徐栀说:“没有啊,不是跟你说吗,在外面当家教。”
徐光霁很敏锐,眼镜底下那俩窟窿眼儿闪着丝丝寒光:“不对吧,记得你在春山那边当家教啊,怎每天晚上都是从夷丰小路那边回来,两个方向啊。”
“在那边跟朋友吃饭,您不是晚上都在食堂吃?家里也没人做,就去市中心那边吃。”徐栀这说。
徐光霁哦声,小口嘬着五粮液,咂咂舌,说:“好,这段时间是爸爸忽略你,那咱们从明天开始,晚饭回家吃,家教工作结束就回来,
畸形率这个问题说严重也严重,以前有个病人也是跟你样,年轻时候不太重视,现在要结婚才过来检查,折腾个半死,不是吓唬你,你该复查还是要回来复查,别以为年轻就没事,这几天多用手,隔个三五天,回来复查,别再拖,听。”
陈路周:“……”
徐光霁本来是逗他,但是自从上次那个病人回来之后,各种穿刺检查做得鬼哭狼嚎整个科室都能听见之后,出于医生职业道德,他不免还是有些为陈路周这个帅小伙担心,所以刚刚在楼上瞧见这人疑似那小子,二话不说就冲下来提醒他回去复查。
等他回去时候,徐栀泡着杯咖啡,慢悠悠地晃到他跟前,小声地问句,“爸,陈路周是有什毛病吗?”
徐光霁刚换好拖鞋,扶着墙不动声色地看她眼说:“女孩子就不要关心,你饿吗?去把菜热热,爸爸边吃边跟你聊聊。”
这段时间家里发生太多事,因为被骗事情,徐光霁边上班边时不时要去警察局看诈骗案进度,加上正好又是梅雨季,外婆回乡下清理房屋去,于是家里只有他们俩,但是徐栀这段时间都在忙着打工赚钱,所以在录取通知书发放之后,父女俩其实也直没找着机会好好谈谈。
徐栀把菜热好,徐光霁拍拍桌子,示意她坐下,俨然是副要跟她促膝长谈架势。他其实不反对女儿谈恋爱,加上这段时间跟老蔡对陈路周点打听,多少觉得这小子各方面都还行。
所以他并没有想过要怎在这个问题上去为难女儿,在教育这方面,他和老蔡直信奉条,堵不如疏。更何况又是他们这种热血贲张年纪,青春期那点情意怎可能光凭他们几句话就能给扼杀,但既然有些问题已经发生。
咱们就正视它,引导它到正确路子上去,这个年纪孩子,最不能棍子打死,也不能棍子不打。
徐栀看老徐从冰箱里拿出那瓶喝小半年五粮液,就瞬间意识到今晚是场硬仗,果然,老徐边倒酒边问:“你最近晚上出去都是去找陈路周,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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