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栀说:“车厘子。”
纹身小哥把东西收好,准备给她开线,例行公事地问句,“有什特别含义吗?”
徐栀把手递过去,想起刚刚陈路周说那个小目标,解释说:“刚看到有人拿着车厘子路过,就想到小时候第个人生小目标就是实现车厘子自由,其实就是挣钱。但总不能直接纹挣钱吧。”
“那纹缩写还是,全字?”小哥说,“建议你纹个缩写吧,这样快。刚刚给你姐妹也是纹缩写。”
徐栀说好。
“有劲吗?”陈路周说着,心想,她倒还委屈上,吊儿郎当地靠着,眼神撩吊冷淡地侧头看她,挺不怀好意地问句,“没刮胡子接吻是不是也挺有劲?”
“你再问可就没劲,”徐栀不上套,捡起旁展示画册,页页漫无目地翻看着,“你要纹吗?”
“不纹,”他倒是很干脆痛快,鲜少正经地说,“妈电视台,爸又是每年模范企业家,没法纹这个,被发现,他俩估计都要被抓去问话。”
徐栀没想他那正,“行吧,你不能纹,那纹,纹什呢?”
“最近有没有什小目标?”他随口问。
大概是对艺术崇高敬意吧。
陈路周懒得听她瞎掰,抱着胳膊靠在展区柜子上,低头漫不经心地问句,“老板问们要不要纹,你想纹吗?”
纹身店放着铿锵有力摇滚音乐,声音很大,所以他俩说话时候,陈路周不自在压低肩膀往她这边靠,所以呼吸骤然拉近,那抹熟悉鼠尾草沐浴露清香再次无孔不入地钻进她鼻尖,刚刚电影院那下紧促而短暂触感瞬间又慢慢悠悠地从她精神末梢爬上来,头皮酥酥麻麻地看着他。
他嘴唇比她想象要软,好像温热果冻,但是下巴很扎人。
徐栀看他嘴角还有伤,所以就随口问句:“很久没刮胡子?”
当时,陈路周正在接电
徐栀想半天也没想出来什小目标,“挣钱?”
“也是个目标。”
徐栀突然来个灵感。
于是,她默默地纹身小哥面前坐下。
纹身小哥正在做收尾清洁工作,头也没抬地问她,“纹什?”
心照不宣,看徐栀那欲说还休眼神,陈路周就知道她在说什,眼神颇耐人寻味地在扫眼她嘴,“扎着你?”
徐栀:“嗯,很扎,刚洗脸时候,都有点疼,还以为自己嘴角破皮。”
其实那下亲得有点狠,她第秒没落在他唇上,因为没经验,也没掌握好角度,其实最先碰到是他下巴,而后才挪到他唇上啄下。
相当于是在他下巴磨下,才亲到嘴,这会儿想想,心口仍热得发慌。
两人并排靠着展示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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