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得要死,”陈路周活生生被气到,“你是没机会欣赏,挂。”
陈路周照片是上过热搜,徐栀大概是真没搜过他,仙草绰号其实就是那时候给,还有几个经纪公司大经纪问他有没有兴趣当艺人,那时候有钱,现在倒是有点后悔,应该留个联系方式,谁还没点有困难时候呢?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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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在周四,徐栀从外婆家回来
陈路周拧下眉,把手机锁掉,看着车窗外风景问:“有瘾?”
“没有,”徐栀翻出盒发霉火柴,尝试点根,说,“抽过没几回,外婆喝喜酒带回来,不抽估计也是浪费。”
“你带出来,给朱仰起吧,”陈路周叹口气说,“回两回不上瘾,怕你这回就上瘾,别抽。”
“也行。”
他嗯声,到底是高铁上,说话终归不太方便,沉默半晌,最后还是问句,“那,先挂?”
轻,刻意压低,所以很哑,徐栀听着有种别样温柔劲。
徐栀刚踏进家门口,院子里两条小黄狗见到她就跟上发条似狂吠,吵得要命,“试试某人眼睛瞎不瞎啊。”
“发现你倒是不瞎,那两秒钟也记得字不差,”陈路周说完,听见那撕心裂肺狗叫声,把朱仰起从黑名单里拖出来后,低头笑着忍不住漫不经心地调侃句,“进狗窝抢骨头你?”
徐栀叹口气,她手里拿着根没点烟,是外婆早上去喝喜酒捎回来,想着不浪费,直接给抽,所以这会儿正在满柜子找打火机,就顺着他话往下接,“没办法,饿急。”
陈路周也没搭理她不着三四,笑下,“所以那天看到,跟装没看到是吗?”
徐栀说声好,把烟放桌上,几乎都能猜到接下去个半小时他要干嘛,“你是不是准备看电影?”
“不然,坐着发呆?”他笑下,“想起来个事儿,上次跟朱仰起坐高铁去海边玩,就睡会儿,他拍三百张照片,以此勒索,让花钱买断,不然以后给女朋友看,有心理阴影。”
徐栀来兴趣,好奇他睡相到底有多难看,“真吗?朱仰起那还有吗,不是女朋友能不能便宜点?”
陈路周脑袋懒散地仰在座椅上,喉结突起轻滚,侧脸看着列车窗外黄澄澄麦田,啧声,“这笔帐算不过来?女朋友还用买吗?睡觉什时候看不到?”
“睡那丑,应该很少见,不然朱仰起也不会心生发财大计。”她说。
“你不说跟无关吗?”她关上抽屉。
他嗯声,听她抽屉在那边开开合合,“找什?”
徐栀说,“打火机。”
“抽烟?”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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