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大快朵颐地吃饱喝足，陈路周
只脚抵着高脚椅，摁亮桌上
手机，看
眼时间，已经快两点。
但他点也不困，徐栀看着好像也不困，还兴致勃勃地在菜单上有什
没尝过酒，但真不能这耗下去，要让傅老板看见，估计徐栀得挨骂。
明显，徐栀现在有点喝上头，大脑思维活跃得很，满脑子都是今晚定要把这事儿喝明白。可她脑子里也不明白自己到底要喝明白什。
陈路周也不想扫她兴，于是坐在高脚椅上，转头问酒吧小哥，下巴冲徐栀有点拿她无可奈何地轻轻点，“她每天都这晚？”
“没有，偶尔，今天都过打烊点。”
灯光昏沉，女孩子眼睛里映着昏昧光线，似乎有点朦胧水汽，应该喝不少，比平日里柔和许多。
“行吧，咱俩都不正经，”徐栀说，“哪个正经人大半夜在这喝酒。”
陈路周心说，谁跟你不正经。酒吧小哥把鸡尾酒放到他面前，他低头扫眼，没碰，继续专注颗颗给自己剥花生，问她：“饿吗？”
“有点，”徐栀问，“要去小卖部吗？”
“想吃什，
去买。”
能踩在高脚椅地下杠子上，心下感叹句，腿好长。
“杯鸡尾酒？”徐栀说，“那你好菜。”
陈路周没接这茬，而是漫不经心地低头剥着花生碎问句，“刚是真气到？”
徐栀摇摇头，“确切说是恶心到。”
“不是生气？”
言下之意就是，你俩耽误下班。
陈路周聪明人，心领神会，于是对徐栀说，“走，想喝下次再陪你喝。”
“好吧，”徐栀意兴阑珊地放下菜单，眼神里期待蔓延开来，“
“你酒不喝？”
“得先垫垫肚子，不然喝完得吐，”陈路周两只脚都放下来，随时准备走样子，看着她酗酒眼睛，说，“说吧，随便点，请。”
“那就请康师傅喝开水吧。”徐栀大义凛然地表示。
陈路周反应会儿，才反应过来，是泡面，人站起来往酒吧门外走时候，自己都毫无意识地顺手就在她脑袋顶上用食指弹下，“就你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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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那你刚才看见躲什。”
他还以为自己真把她惹急，虽然没打算追，但也不想徐栀真生他气，所以刚都没敢主动上前说话，毕竟拿不准她是不是真不想搭理他，心里只能盘算着怎能让她主动跟他说话。
“不是，”徐栀很老实地说，“你太自律，看见你就好像看见教室里神出鬼没班主任，你懂吧，感觉自己挺不正经。”
陈路周笑下，拍掉手上花生碎，终于转头瞥她眼，“你还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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