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茶山人还多,拍照,采茶,写生,络绎不绝。因为太阳还没那毒辣,再过两小时,这边几乎就没人。
不过这会儿也是火伞高张,陈星齐是没敢想,他哥居然让他下去帮傅老板采茶。
陈星齐心说十指不沾阳春水,妈都没
蔡莹莹气汹汹挂掉电话,徐栀匆匆对老徐说句,“那也挂,您别担心,这边挺好玩。”
电话那头,徐光霁正要说什呢,电话就毫不犹豫地嘟嘟嘟被人挂断。
两人同病相怜地坐在食堂,对面蔡宾鸿也是脸跟发酵面粉似气鼓鼓,“这臭丫头,脾气越来越难管,真以为不敢打她,看她回来不打得她屁股开花,就估出来那点破分数,差点当场出殡,还敢跟发脾气——”老蔡说半天,见徐光霁没搭腔,“想什呢你。”
“不对劲,”徐光霁若有所思地摇摇头说,“真是不对劲。”
“什不对劲。”蔡宾鸿问。
调侃你,大恩不言谢,以后哥给你做牛做马。”
“做牛做马都不指望,你好好做个人,以后少在徐栀面前扯些有没。”陈路周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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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栀和蔡莹莹吃完早饭回到房间,老徐和老蔡电话几乎是同时拨过来。两人坐在床上对视眼,哎,又开始。
这两年老徐和老蔡内卷得也很厉害。老徐是直对徐栀无微不至,蔡院长是这两年被蔡莹莹张口闭口“别人家爸爸”给刺激,因为她总是在老蔡面前说,“你看看人徐栀爸爸……你再看看你……”
“徐栀啊,”徐光霁放下电话说,“她刚刚居然说里面挺好玩,她从来都觉得里面无聊透顶。”
“你也太敏感,小孩子心态会儿就个变,们哪摸得准。”
“是吗?”
“你别想太多,徐栀自从她妈妈走后就直太压抑,既然觉得好玩,就让她在里面多玩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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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栀接起电话时候,叹口气,正因为蔡院长暗暗较劲,老徐这两年对她关心也越来越频繁,“怎样,傅叔那好玩吗?”
“还行吧,”徐栀接起电话,开扩音,心不在焉地刷着社交平台,“还挺凉快,早上去采茶,傅叔给您装两包,等炒好,给您带回来。”
“哎,小蔡也在你边上吧,”徐光霁在电话里说,“这丫头真是,回来又要挨打,拿他爹鞋油给她姥当头油抹,她姥脑袋上现在股皮鞋味,洗都洗不掉,夜里还有点发光。”
徐栀看眼蔡莹莹,果然那边已经吵起来。
“是姥姥自己说要抹,哪知道!你凶干嘛呀,行行行,回去给姥姥磕头赔罪,蔡宾鸿,你再骂,就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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