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莹莹噗嗤笑,“他明明就是个拽王。”
“你还记得跟你说那个女人吗,就是他妈妈。”徐栀说。
蔡莹莹愣,“就你说那个声音习惯和口头禅都跟你妈模样女人?”
“嗯,”徐栀点点头,慢吞吞地顿下,似乎在思考,片刻后说,“你有没有看过部电影,叫尼罗河女人,部印度片,讲得就是个才华横溢女人,天才建筑设计师,但是因为她过去是个寺庙妓/女,经历不太干净,甚至污点重重,所以无论她后来设计出多精美绝伦作品都无法参与评奖,世人对她评价侮辱性居多,但不乏有人认可她才华,于是她为能让自己更有尊严活着,她抛下自己孩子和丈夫,跟幕后觊觎她才华资本家联合起来,制造场大火,假死后整容成别人样子,很快她作品获得世界大奖,但几年后她沉浸于纸醉金迷,再也设计不出令人动容作品,很快被资本家抛弃,利用她声音波纹,曝光她身份。”
蔡莹莹似乎捉到丝蛛丝马迹:“难怪你刚才看见项链掉在树上,犹豫都没犹豫就去敲他门,你难道觉得你妈妈——”
洗手很多年,“退休”后就直窝在山里整天默默无闻地磨石头,每年暑假老徐和老蔡都会带她俩进山去避暑。
蔡莹莹哭声戛然而止,抽抽嗒嗒地边思考边看着她:“……”
那傅叔叔手劲儿会把翟霄打死吧。
“不行不行,”蔡莹莹啜泣着摆手,哽咽着说,“你不许告诉傅叔叔他们,要分手还是打他顿自己想,你不许插手。”
她下手可狠。
“只是想知道为什两个人会这像,不管是不是,也知道机会渺茫,但总要确认下,才能安心,就是想要弄明白。”
也不能冲上去就跟陈路周说想验验你妈妈是不是妈妈,陈路周定会拿她当神经病。
林秋蝶听说是死在老家,下葬时候,徐栀当时在夏令营,她没来得及回去参加葬礼,老太太没等她,因为天气太
徐栀虚怀若谷地叹口气,“好吧。”
蔡莹莹生怕徐栀把注意力放在翟霄身上,立马抹抹眼泪牵着她手往家里走,岔开话题,“你后来怎会跟那帅哥去打地鼠?”
“是烤地薯,外婆想吃,没地方买,陈路周说他家里正好有。”徐栀晃晃手里两只热烘烘、新鲜出炉地薯。
“什嘛,朱仰起那什猪耳朵啊,没用可以蒸着吃,他还说你俩去打地鼠,就说两个人好端端,怎可能突然去打地鼠,”蔡莹莹说,“不过,看不出来,陈路周还挺好心嘛。”
徐栀认同地点点头,“你不觉得他还挺亲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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