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建时指
指现金说：“音响卖出去两套，格贝森懂音响，他买
套。辛格看音响师买，也赶紧跟着买套。花8千马克
钱去买3万马克音质享受，这个账不用算就出来。这是16000马克，你收下。”
芮小丹高兴地说：“太好，不管怎
说也是开张。”
郑建时说：“还有件事，米哈根实验中心测评报告出来以后，詹妮心里有底，委托柏林《音响世界》杂志社对格律诗音箱组织次专家测评，也叫主观测评吧，要求杂志社邀请评委里除德国专家以外至少要有名中国专家和名日本专家，意思是增加点国际化含金量，有个中国专家也便于测评结果在中国本土传播。”
芮小丹心里沉，问：“这得花多少钱？”
郑建时说：“好像是11万马克，现在花钱还是小事，问题是这事闹大。”
哥吃过饭还要赶回柏林。”
芮母说：“菜都配好，你们聊，
这就让厨房做去。”
芮小丹选张餐厅东南角五号餐桌请郑建时入座，这个位置对其他几位喝酒顾客互不影响，便于谈话。服务员沏好壶茶端来，给两个杯子都倒上。
郑建时从包里取出音响测评报告、格律诗公司印章、现金、代理协议、照片等堆东西放到桌上，先把四份代理协议和叠照片递给芮小丹，解释道：“代理事按咱们说好条件都办妥，签约现场和音响在店里陈设都拍照片。想，也许格律诗公司以后做宣传彩页时候能用得上。”
芮小丹先看那沓照片，有郑建时与代理商签字、握手、碰杯场景，有整套音响在音响店里作为商品陈列场景，有格律诗音箱在货架上特写，有柏林、巴黎、伦敦三个城市各自音响店门面全景，照片里人物除郑建时之外全是金发碧眼洋面孔……她张张地看着，忽然有种异样感觉，恍惚这切都是在梦境而不是真实存在。那些音箱、机柜，那座遥远王庙村，那群名叫叶晓明、冯世杰、李铁军、周国正人们……所有这切都与这几个欧洲国际大都市有某种虚幻联系。
芮小丹问：“怎？”
郑建时说：“杂志社拿到佣金以后又拓展思路，打算再征集最多九个名额音箱有偿测评，号称十款音箱大测评，这样就能在
芮小丹接着看四份代理协议，这四个代理公司分别是：
格律诗音箱欧洲总代理……柏林斯雷特姆贸易公司
格律诗音箱德国总代理……柏林格尔斯勒视听电器公司
格律诗音箱英国总代理……伦敦梅洛林音响电器公司
格律诗音箱法国总代理……巴黎诺尔圣西视听电器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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