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建时点点头说：“好
，好。”他向走到近前询问服务员点
杯咖啡，然后用德语问芮小丹：“住处安排吗？”
芮小丹答道：“安排好。”
郑建时纳闷地说：“小丹，你刚下飞机就送音响，那音响应该是早就到柏林。”
芮小丹说：“已经到货20多天，是委托北京欧华进出口代理公司承办，往柏林发六套，还往巴黎、伦敦各发两套。”
詹妮问道：“小丹，你这次来办什
事？”
呼你呢？”
芮小丹说：“叫
小丹就行。”
詹妮微笑着说：“你叫詹妮，不要用您，也不要用小姐，这样就很好。看你德语讲得很好，在哪儿学？”
芮小丹回答：“7岁跟母亲来法兰克福，在法兰克福上学9年。”
詹妮明白，点点头说：“和丁元英、韩楚风在柏林大学就认识，他们都是很优秀人，博学，有头脑。韩楚风是干大事人，正统；而丁元英更像个魔鬼，是那种永远不会活给别人看人，很难说他比教徒更好还是比强盗更坏。”
芮小丹说：“公司这边就两件事，是请柏林权威机构测评音箱和整套音响，取得两份测评文件；二是在柏林、伦敦、巴黎三个城市各找个格律诗音箱和示范音响该国总代理，取得签约文件。元英说公司需要这些文件，需要把这些文件并收进有英、汉、德、法四种语言音箱使用说明书里。”
郑建时说：“哦……是不是古城扶贫那档子事？都折腾到伦敦、巴黎？”
詹妮不解地问：“扶贫是什意思？是丁元英扶贫吗？”
芮小丹以前还真没细想过“扶贫”这个词确切含义，想想说：“扶贫是个比较有中国背景词，与西方救助有些近似，大概意思是帮助农村贫困农民通过他们努力摆脱贫困。元英做这事有扶贫性质，但也包含个人原因和学术成分。”
服务员把咖啡送来，郑建时喝小口，然后以抱怨口吻说：“这个元英，你来他也不事先打个招呼，这边也好有个安排。那些货物跟说声什事都办，还用找什代理公司？不过，
没说几句，辛格走到詹妮近前说：“董事长，中华园饭店郑建时先生来。”
詹妮说：“请！”
辛格走到旁打电话。
片刻，郑建时来，老远就用流利德语跟詹妮打招呼：“你好！你好！”跟詹妮握手之后又跟芮小丹握手，改用汉语说：“你好！你好！”
詹妮做个手式请郑建时落坐，而辛格则对郑建时说：“郑先生，芮小姐德语讲得很好，如果您能用德语交谈会对詹妮小姐礼貌些，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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