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写些有价值东西,但想找到种表达方式,最后,这种宣泄变成本书——本包含着自己东西。现在,“”就展示在那儿,看着自己,胸口跳得非常厉害。不仅仅是在书中,通常在那些小说里,都感觉有种让激动东西,就像颗赤裸、跳跃心脏,就是在遥远过去,当莉拉建议们起写个故事时,感到那种心跳。这个梦想后来是完成。但这是想要吗?写作,写作不是随意事情,要写得比之前好吗?要研究现在和过去那些小说,要解小说写法,要学习,学习这个世界上所有东西,唯目就是要塑造那些非常真实心灵,没有人表现得像那样到位,即使是莉拉,如果有机会,她也写不那好。
从书店出去后,在加富尔广场上停会儿。那天天气很好,弗里亚街回廊由钢柱支撑着,看起来很稳固,要比平时干净整洁。像往常那样,非常仔细地读起刚买书和报纸。从口袋里拿出新买笔记本,想要像真正作家那样,关注自己思想,悉心观察,记下些有用信息。从头到尾看遍《团结报》,记下不知道事情。在《桥报》上看到彼得罗父亲篇文章,出于好奇,仔细地读完。但觉得,它不像尼诺说那重要,那篇文章让觉得不舒服,有两个原因:首先,圭多·艾罗塔使用语言要比那个戴着厚眼镜教授所用语言更加生硬;其次,文中有段,他提到些女大学生(“这是个新群体,”他写到,“很明显都不是富家女,那些小姐们穿着朴素衣服,受到过些朴素教育,她们希望通过努力学习,让自己将来不用只待在家里。”)觉得他在影射,他是故意,或者说不加考虑地写这些。把这点也记在笔记里(对于艾罗塔家人来说,算什呢?在他们宽阔视野里,是不是朵别在纽扣上花?),这实在让人心情好不起来,有些烦,就开始翻看《晚邮报》。
记得,当时天气很温和,还记得——可能是虚构,或者是真——当时味道,就是油炸披萨混合着报纸气息。页页地翻阅那些报刊,后来看到个让喘不过气标题,张照片出现在四列密密铅字中间。从照片背景,可以看到们城区小部分,还有隧道。文章题目是《个充满野心女孩情色回忆——埃莱娜·格雷科处女作》,后面签名正是那个戴着厚镜片眼镜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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