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将球向后扔到候车棚外,她想跑去捡同时,辆公车正准备靠站,他赶紧冲上前把她抱起来放到座椅上,在惊吓之余自己也坐下来。
妇人回来时候,或许是没追上她丈夫,或许是追上又听几句狠话,她眼眶周围黑色眼影已漫漶开来。她抱起小女孩,不住地用哽咽声音向他道谢。在他回学校公车进站之前,她礼貌性地问他些事情,还有关于火车上人跟他关系,他很简略地回答。待他上公车时,妇人再次道谢,小女孩也不断地挥动风车向他说再见。
搭上公车,他坐在公车最后面座位上,把球具放在腿上用来枕着头,公车驶离市区在山路上绕几转,他便睡着。直到终点站时他才被司机叫醒下车,他必须往回走两站才能回到学校。
经过公车上睡眠,他体力和精神都恢复许多,提着背包和球具往下坡路走,并不觉得累,山路虽有点阴森森,但不时有车辆或机车从他身边驶过,两旁路灯也还明亮。走到处沿路种植高大龙柏马路再向右回转,爬上个斜坡,学校就到。他从远远地方就望见大铁门旁校警老黄窗户从树缝里透出抹晕黄光线。
他走到玻璃窗下,将行李放在地上,敲敲窗玻璃,老黄正喝着茶在收看晚间新闻,听到有人敲窗,放下手上那杯热龙井,扯着大嗓门问道:
“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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