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走进了B栋斜后方的咖啡馆。我是第一次独自走进这样的地方,不过有青一直陪在身边,我多少安心了一些。外头太热了,我想找一个凉快的地方,可以慢慢等待。店里的冷气包围了我,我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这家店有些昏暗,陈旧得看上去仿佛已经开了几十年。我走到最里面靠窗的座位坐下。椅子上的皮革裂开了,露出了
我回答说随便逛了逛,没有具体说是去了哪个朋友的家。如果妈妈打电话确认,我的谎言就会被戳破。
第二天,我又骑着自行车去了羽田老师家。
虽然有被发现的危险,我还是站在他家门前,把耳朵贴到了门上。屋里传出声音。我很担心他会在我这样偷听的时候突然打开房门。
羽田老师就在薄薄的一扇门之后,我只确认了这一点就离开了。
为了盯紧羽田老师家的门,我必须站在大楼的正面,可那里不巧正是B栋公寓。不过,羽田老师家正好在楼层尽头,我可以在B栋斜后方的咖啡馆的停车场里监视。
了窗帘,身影消失在窗后。
几个小时过去了,我就这样一直监视着羽田老师的窗户。这段时间里,他只出来了一趟,到阳台上晾晒衣服和被褥。
“这样干看着有什么用?”青催促道,“必须尽早干掉他。”
青担心随着时间流逝,我的决心会动摇,整整一学期的苦痛也会变得淡薄,而我又会成为一个不愿面对现实的傻瓜。
就在这时,窗后出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先前我光顾着看窗户那一侧,没注意到有人穿过玄关进到了屋里。
停车场里有一块巨大的广告牌,我站在它的阴影下,喝着果汁望着老师家的门。眼前的风景毫无变化,我感到无聊极了。天气晴朗,夏日强烈的阳光刺眼得仿佛在我耳中嗡嗡作响。如果没有藏身的阴凉之处,我恐怕要热疯了。
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于是我去了公寓后面的公园,站在和昨天相同的地方眺望羽田老师家的窗户。窗帘是拉开的,由此我知道他此刻正在家中。
我又去看了看信箱。羽田老师的信箱里有几封信。
“拿走!”青命令我。
我知道这样做不对,可还是把信都拿走了。信箱上面有用来挂锁的装置,似乎要住户自己买锁来安装。有的信箱用了密码锁,而老师大概是嫌麻烦,没有上锁,因此偷走他的信轻而易举。
女人和羽田老师的身影时隐时现,过了一会儿彻底不见了。房间里不再有动静。
“肯定是出门了。”青说道。
我感到害怕,但还是去了停车场。羽田老师的汽车果然不见了。
第一天,我就这样回了家。到家时,已经是吃晚饭的时间了。
“去哪儿玩了?”妈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