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打开
门，
知道他正定定地站在那里看着。
4
闭着眼睛，屏住呼吸。羽田老师把脸凑近。看不见，却能感觉到。老师唇间呼出
气息触到鼻尖，带着淡淡烟草气味。
不能让表情发生任何变化，好几次在心里这样提醒自己。不管多
想皱眉头，都忍住。
老师走出浴室，在外面摆弄着什。稍稍睁开眼，想看看他在干什。可是透过磨砂玻璃，只能看到另
侧
“……那个，可以上厕所吗？”
老师点点头，伸手把扶起来。厕所就在浴室外，走进去，关上门。
“把手指伸到喉咙里！”青说，“那杯橙汁里定放安眠药。他在拿橙汁之前打开洗脸台上面柜子。记得那里面放着安眠药。”
虽然有点儿抗拒，还是毫不犹豫地把食指伸到喉咙深处。胃里橙汁逆流而出，白色马桶中蓄满橙色液体。这是第次催吐，非常痛苦，可是只能相信青话。
“听好，刚才你喝下也许是剂量足以致死安眠药，不过，想这种可能性很小，因为要想靠安眠药死亡，必须要服用比想象中更大剂量才行。溶解在杯橙汁中剂量大概死不人，可见他是想让你睡着。从厕所回去后，要假装睡着！”
不知道在干什。开始以为他在洗脸，但听到洗脸台上方柜子开闭声音。
过会儿，老师副放弃似表情回来。他憔悴极，眼下片乌青。
他靠近，解开手脚上绳子。他把洗脸台旁放着毛巾拿过来，用水浸湿后塞到手里。
“擦擦鼻血……”
用毛巾擦擦脸上血，但鼻子仍血流不止。
走出厕所后，又被带回浴室。
“你再在这里稍等下，准备准备，送你回家。”老师看起来饱含歉意。
幸运是，这次没有被绑起来。
“那家伙大概觉得不用绑你也没事。”青说，“他大意。来吧，装睡！”
估计着药效发作时间，然后假装睡着。鼻血还在流，可没管它。
老师低下头，用虚弱声音对说：“是不好，反省。”他听起来似乎快要哭出来。“……竟然殴打小孩，真是疯。已经，不知道该怎办好……现在送你回家……”
虽然被松绑，依旧倒在浴室地板上，站不起来。只是边用毛巾擦着鼻血，边听老师忏悔。
老师凝视着好阵子，然后走出浴室。他再次回来时，只手里拿着杯橙汁。
老师默默地把橙汁递给。两天滴水未沾下子就喝光。
“说你要去厕所！”青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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