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描述帕斯卡莱回答在莉拉身上产生什效果,要尝试讲述话,也很容易搞错,因为那些话当时对于没有任何具体影响,但她受到这件事情冲击,整个人完全变。直到夏天结束时,她还是不断对重复那些概念,对于来说那真是难以忍受事情,她所用语言,现在可以概括为:任何举动、语言、叹息都包含着整个人类所犯罪行。
她当然是按照自己方式说,最主要是,她完全着迷于那种对绝对真相展示。她用手指着街上人、东西和街道,然后会说:
“这个人参加过战争,他杀过人;那个人用棒子打过人,还给人上蓖麻油;那个人告发过很多人;那个人让他母亲挨饿;他们在那栋房子里给人施加酷刑,杀过人;他们走过那块石头、行过法西斯礼;在那个角落里,他们用棒子打过人;那些人有钱是因为其他人挨饿;这辆汽车是靠卖加大理石粉末面包、还有黑市上烂肉得钱买;那家屠宰场是靠偷盗铁路上铜线、破坏拉货火车开;那家酒吧后面有黑社会‘克莫拉’、走私和高利贷。”
很快,她不满足于帕斯卡莱介绍,就好像他启动莉拉头脑里某种机制,现在她要把那些混乱信息整理清楚。她越来越狂热、烦恼,可能她迫切需要把自己封闭在种坚实观念里,没有任何裂缝。她把帕斯卡莱干巴巴信息和她从图书馆借来书混在起。就这样,她通过们从小长大城区,还有那些普通面孔来说明那些抽象概念。法西斯、纳粹、战争、盟军、君主独裁和共和国,她让这些概念变着街道、房屋、人们面孔。堂·阿奇勒和黑市,佩卢索和**党,索拉拉家祖父是黑社会“克莫拉”成员、父亲西尔维奥是法西斯,比那两个儿子马尔切洛和米凯莱还要糟糕。在她眼里,她父亲、鞋匠费尔南多,还有父亲,都从骨髓深处沾染各种罪孽,所有人都是罪孽深重罪犯,或是帮凶,所有人都可以被几个小钱收买。她和帕斯卡莱把关进个可怕世界,没有任何出口。
最后,帕斯卡莱不说话,他也被莉拉把所有事情联系在起能力打败,莉拉会把所有事情串成条,从各个方面强加给你。经常看到他们在起散步,假如开始是他说,现在是他在听她说。他爱上莉拉,想。想莉拉也会爱上他,他们会订婚,结婚,会直谈论这些政治问题,他们会生孩子,他们孩子也会谈论这些问题。开学时候,方面觉得很难过,因为知道自己再也没时间和莉拉在起;另方面希望从那个世界中脱离出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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