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学这个吗?”
“还学希腊语。”
“希腊语?”
“是。”
她做出副很迷惘、不知道该说什表情,最后她说句前言不搭后语话:
谈到那堆皮子和工具时,马上就忘记那个为爱遭受痛苦女人,而还念念不忘。做鞋子跟有什关系呢?心里、眼睛里,还在体验着爱激情,那种被打破忠贞,还有写成书爱之歌,那种感觉就像和她在铺子里起看本小说,周末在教会电影院里看部悲情电影。
这种不对应情感让感到痛苦,不得不离开。因为她更喜欢在鞋子上这场冒险,而不是们谈话;因为她是独立,而需要她;因为她有个可以投身世界;因为帕斯卡莱——个年龄比们大男人,而不是个小男孩,他肯定已经找到其他机会去看她,去挑逗她,想暗地里成为她男朋友,和她接吻,抚摸她,就像其他男女朋友那样。总之,现在觉得,对于她,越来越没有存在必要。
因此,几乎是为驱赶当时内心不快,为强调价值,以及在她生活里不可取代位置,忽然对她说,要去上高中。是在铺子门口告诉她,当时已经走到路上。告诉她,这个决定是奥利维耶罗老师强加给父母,她还说要为搞到上学用课本,以及些不要钱旧书。这说是因为想让她意识到:是独无二,尽管她可能会和里诺起做鞋子发财,但她永远都会离不开,就像永远都离不开她样。
她很不安地看着。
“什是高中?”她问。
“上个星期,月经来。”
尽管里诺没叫她,她还是进去。
“就是上完初中后要上学校。”
“你去高中干什?”
“学习啊。”
“学什?”
“拉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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