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园这才想起来,好像是这样。
浴袍被人掀入,手掌忽轻忽重地在她腰间,“没穿?”
她羞
“好像还是很困。”她打个哈欠,在他怀里使劲蹭,温香软玉在怀,余光底下是她浴袍下双笔直长腿匀称细腻,发丝柔软地贴在他胸口。
徐燕时脑中想得是“宿昔不梳头,丝发披两肩。”
向园抱着他,浴袍渐松,露出小截光白锁骨,底下风光览无余。
徐燕时脑中想得是“拥雪成峰,小缀珊瑚。”
紧而腿上交叠双腿细长纤瘦,含羞带怯。
烟,其实烟瘾不算重,有时候在上海,半天想不到抽根,偶尔几个男人聚在起聊天时候,接过对方分烟,才抽根。但唯独,在她面前,那烟抽不断。
想什呢?想她更爱自己点,想她离不开自己,做尽她喜欢所有事情,讨她欢心;又怕她在这份感情里,付出比自己多,受委屈他也不知道,所以有时候情感不敢太过外放。
他低头看短信,那句,“倘若以后再有机会成为您学生或战友”是托辞。
也知道以后大约是没机会,心有不甘,也知对不起梁教授,可如果让他看着向园为那十个亿嫁给别人,那这种挫败感无论在他进韦德,即使成功发射卫星也无法消弭。往后回想起来:你看你再厉害,也无法阻止她为家族牺牲自己,有什可牛。
八点,向园转醒,天光大亮,缕轻薄阳光从窗外落进来。阳台上男人仍是坐着,手机反盖在桌上。屋内衣服凌乱地散落地,可见昨夜战况之激烈,缠绵悱恻鱼水交欢画面如海啸般倒来,向园忍不住红脸,随后套件酒店浴袍朝他走过去。
徐燕时脑中想得是“婉伸郎膝下,何处不可怜。”
……
面上却只是不冷不淡地说句:“那就接着睡。”
向园未觉他冷淡,勾着他肩,闷声问她:“你把内裤丢哪?”
徐燕时想想说:“你自己洗澡时候脱哪?没脱过。”
拖鞋声趿拉,徐燕时闻声回头瞧眼,淡淡转回头,眉眼如薄暮寒霜,没什情绪,“醒?”
向园点头,靠门框站着,用脚尖轻轻抿着地上烟头,低声问:“你昨晚没睡吗?”
“睡,刚醒。”他点支烟,打火机随即丢回桌上。
男人衬衫敞着,露出紧实身躯,胸口弧线若隐若现,人懒洋洋靠着,腿敞着,中间留点距离,向园盯着瞧会儿,鬼使神差地走进他敞着两腿间,然后坐在他大腿上,手勾上他脖子,蹭在他温热颈窝间,悄悄在他耳边说,“徐燕时。”
“嗯?”男人把烟搭在旁烟灰缸上,低头看自己怀里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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