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昌盛第个不同意,举手反对,声音洪亮:“不行,其他项目都可以停,手里项目不能停,这个项目停,会影响公司明年效益。”
有人带头,于是众老头纷纷开始抱怨:
“手里这个也不行,这个是去年就已经预付项目,如果算入半竣工,进度拖慢,对所有工程都有影响。”
“也不行啊,马上又到支付下个工程款
这东西还真不是自家人,也不会让人拿,徐燕时很听话地倒干净,给他放回去。
看护回来瞧见这空荡荡尿壶,奇怪,“老爷子,您今天怎没尿啊?”
老头:“倒。”似乎还带着哭腔。
看护:“谁倒?”
老头不耐烦,“你问那多干嘛,个骗家丫头男人,指使指使他倒尿壶怎?”
进阿里。在经验上来说老庆确实比他丰富。
“当年离开时候,替园园背黑锅,是不是觉得挺委屈?”
“没有。”这是实话。
男人眼神太过坦诚,司徒明天从没有见过个男人眼神这干净,他忽然觉得自己可能真老,看人眼光不太行,笑笑,还是不相信地问句:“真没有?”
“没有。”
徐燕时入职那天,向园从早晨开会开到下午,紧锣密鼓连喝口水功夫都没有,三点部门例会刚结束,四点又股东大会。
“建议今年所有项目都停工。”
向园穿着套黑色西装,高扎马尾,面容清丽,脖颈细白纤瘦,盈盈阵风就能倒,赖飞白瞧她这日渐消瘦模样都有些不忍心。劝多又怎样呢。
家冕最近也不知道上哪儿去,股东会议也不参加,每天喝到烂醉才回家,所有重担又全落到向园身上,小姑娘倒也坚强,愣是叫人瞧不出点倦意,尽管昨晚只睡两个小时,这会儿开会时,说话还是铿锵有力,听得堆老头子都愣愣。
她单刀直入:“项目停工,手头上工程款先支付,余钱看能开几个项目,全部开是不可能,如果导致员工工资发不出,闹上热搜,们公众形象会更差,银行本就对们有疑虑,现在先撑过这个时期,如果贷款能下来,项目再开工。”
司徒明天笑容淡去,“当初在西安时候,园园为你跟吵很多次,觉得蛮横,独裁,不懂得发现人才,你觉得,是这样人吗?”
徐燕时挺诚恳地说:“蛮横独裁,看不出来,确实不太惜才。”
司徒明天愣,不料他这直接,气呼呼地挥手,被子掖:“滚滚滚,找小白去,要养病。”
徐燕时站起来,“好,那祝您早日康复。”
“等下,”他声音从被子里闷闷地传出来,“帮把尿壶拿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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