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园疼得直抽泣,眼泪在眼框里打转,泫然欲泣地看着他。
徐燕时最终是没忍心,眼神软下来,把人放下来,打开窗,给自己点支烟抽,黑衬衫全然凌乱,胸前两颗敞着,胸膛那块仍是红,他手搭到窗外,轻掸下烟灰,看着窗外,淡声:“晚,回去吧。”
突来空虚,向园往他那边靠靠,“你不问吗?”
“问什?”他没回头,靠着座椅,视线仍然落在窗外,抽口烟说。
“酒吧,为什跟男去酒吧,为什坐会儿又走。是不是出轨,有没有爱上别人?你还爱吗?诸如此类。”向园在脑中已经演几百遍这种你听解释不听戏码。
,句话都没说,向园对他家路不太熟,问他两遍,他不搭理,阖着眼靠在副驾养神,她手机又没电,轻轻推他,想让他研究下车载导航。他仍是副老神在在、老僧入定动不动铁心将她无视个彻底。
向园放弃与他沟通,气不过这德行,索性凭着记忆,胡乱开。
徐燕时全程言不发,开错路也不提醒,任由她七歪八拐地离他家越来越远……
直到拐进条荒芜人烟小路,两旁树木高大几乎挡住所有惨白月光,黑漆漆地伸手不见五指。徐燕时忽然开口让她停车,随后他二话不说推门下车。向园以为他醉酒要吐,立马紧跟着下车,谁知,这男人阔步迎面朝她走来,酒气笼罩着她,高大身子挡着她去路,将她掉个个,反手推推搡搡把她塞进汽车后座……
车门关上,空间窄密,彼此呼吸如擂鼓在耳边,心脏快速跳动,耳膜涨涨,蝉鸣声在车窗外渐弱。
徐燕时回头,不带任何情绪地问她:
“在想,对你来说到底算什,公司出那大事为什不告诉?还是你认为,你跟周煜晨结婚拿到那十亿,东和就万事大吉。个腐烂到根子里公司,你认为,十亿够填补吗?如果哪天又需要五十亿,你是不是得跟他离,又找个能给你五十亿男人结婚?
徐燕时欺身过来,直接咬住她唇,边密密亲她,边调整姿势。
向园跨坐到他身上,将他抵在车座上跟他接吻,两人谁也不说话,仿佛用接吻在宣泄,轻重慢咬,眼神直盯着彼此。
徐燕时更甚,索性咬着她下唇、只是咬着,含着动不动,微仰着头,那双深黑眼,直勾勾又深情地看着她。
随后,向园听见他解皮带声响,在静谧车厢中,扣子轻撞,发出声脆响,似是钻石掉落在玻璃柜面上那般,心猛地揪起,手指不自觉地插进他黑发里轻抓。后脊背酥麻眼神缱绻地看着他。
他尝试着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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