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话落半。病房门忽然被人打开,梁夫人出来,笑着对两人说:“打扰你们,燕时,但是老梁说刚刚接
七月,烈日灼灼,原本阴凉走廊,此刻也随着那暧昧声响显得燥热。
徐燕时肩颈泛疼,他拧眉蹙下,低嘶声,向园停下来,捧他脸,“怎?你到底哪里受伤。”徐燕时听她这紧张样,只手撑着她身后墙,埋头在她细腻柔滑颈窝间,低笑着轻描淡写说:“这不是赶上地震。被房梁砸下。”
“你倒是说跟赶着去买菜样轻松。”
“醒来时候,师母跟说你爷爷病,在楼下病房,怕你担心,怕你为分心,所以想等好再去看你们,不信你问护士长大概是整个医院最听话病人。”
他捏下她脸,“还气吗?”
跳热烈而疯狂。
直到那双黑黢黢瞳仁冷淡地在她脸上轻扫。
他轻轻捏住她下巴,被迫抬起,那逼仄气息,令她心跳怦然呼吸,从眉骨路下移至她唇角,若有似无触碰跟猫挠痒似,低声问她:“到底怎?”
她再也克制不住,手勾上他脖子,去含他唇,轻舔慢咬,技巧十足。
时隔两个多月想念,两人皆是大胆热烈地回应对方,根本不顾及教授和长辈是否在隔壁,岗哨是否还在门口。向园勾着他脖子往下坐头仰着,徐燕时站着,顺势随着她唇弯下腰去,肩颈无力,忍着那生疼劲儿,只手扶着她后脑勺压向自己,与她接吻。两人亲得热火朝天,辗转呻吟。静谧空气中,全是两人辗转间“嘬嘬”啄吻声。
向园心疼又窝火,拿指尖戳他埋在自己肩颈处热烘烘脑袋:“怎没把你砸死呢?”
他不动,任由她戳,等她舒坦,只手仍撑着墙,脑袋在她肩颈处,歪头看她,眼里含笑地漫不经心地摇头:“不行,不能死。”
向园又要骂他,徐燕时从她怀里抬起头,手撑着,低头看她:“死你会哭,还没人哄你高兴。”
向园心头仿佛被人狠狠撞,燃着小簇跳跃火焰,渐渐热烈而湿润,难以抑制地就仿佛要从她心口里窜出来,她盯着他喃喃地发颤:“徐燕时……”
你能不能帮帮呀。
非常色情,非常羞耻……
屋内,梁教授跟人闲聊,话语间似乎听见什奇怪声响,随口问句:“什奇怪声音?”
林凯瑞面红耳赤又义正词严非常机智地说:“有人在走廊吃橘子!”
嘬声时轻时重,几不可闻,渐渐被谈话声淹没……等房间静下来,间或又听闻,梁教授耐着性子对林凯瑞说:“小林,门口那橘子吃完没?都他妈快吃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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