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是知道向园皮归皮,但真到真情实感时候,她还是有点听不得这种肉麻话,要真跟应茵茵斤斤计较,这账算不完。
应茵茵顶多也就是嘴碎,有点虚荣心。要论坏,不算坏。
遂帮她打圆场,“行,敬两杯酒完事。”
然后,应茵茵被灌醉。
两人合力把人抬进客房,还挺重,向园差点
陈书:“有人就崇尚安稳。”
应茵茵脸懵地看着她俩,看看她又看看陈书,全然不解。
“你们说什呢?”
陈书烤着串,看着她笑笑道:“笨点好,你这样挺好,要真跟向园这聪明,活着也累。”
“夸呢,还是损呢,”应茵茵哼唧声,旋踵着看向那栏杆上纤瘦却干练女人,踌躇道:“你真是司徒老爷子孙女啊?”
忽然蔫,喃喃靠着椅背说:“有点想他。”
施天佑跟没魂似附和:“也是。”
向园取快递时候多打量新来那个门卫小哥眼,小哥抱以温和笑容,居然喊出她名字,“向部长。”
向园愣,微微笑:“记性不错。”
晚上跟陈书说起这件事,陈书还打趣:“不会是想追你?”
月明星疏,阳台四周包玻璃,半封闭式,灯光斜密拢着,对比之下,月光聊胜于无。
闻声,向园转头瞧过去,眉眼如烟似,半倚着栏杆,等她下文。
“以前事,其实……”应茵茵下意识看眼陈书,还是挺骄傲,想道歉又说不出口,半天憋住个字,“对……”
“打住,”向园及时喊住她,“吃,用,住,跟道歉,太没诚意?”
应茵茵犹犹豫豫地说:“那那下回请你吃日料,陈书说你喜欢吃日料。”
向园摇头,喝着红酒,“个男人喜不喜欢眼神,还是能瞧出来,他什时候来?”
陈书想不起来,新加入小伙伴应茵茵反应贼快,给出答案:“就车被炸前几天。”
三人在向园家里支个烧烤摊,天边月挂着,夜空黑漆漆片,阳台上没灯,向园从客厅搬盏落地灯支着,雾气缭绕,星火乱蹿,香味扑鼻。
应茵茵烤得那叫个手忙脚乱,显然不是伺候人料,烤出来串串比串黑,陈书看不过去,拔烟揿灭,接手这烂摊,有条不紊地撒上孜然,问向园:“申报名单不是下来?有没有他名字?看看是谁关系。或者你在怀疑什?”
“安保清洁人员不在列,”向园倚着栏杆,漫不经心地荡着杯中红酒,看那随着手上轻巧力度慢慢璇成个涡,又慢慢停下来,乐此不彼,旋即喝口道,“只是好奇,这年轻当保安是不是太可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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