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他转回头，抱着胳膊轻笑。
向园低头，咬着杯壁，默不作声。耳边，紧听他道：“
们大学刚上课，有个编程教授，劝们大学
时候赶紧找女朋友，不然等毕
业，就很难，还特地给们看这两年程序员单身率大数据。甚至，还真情实感地建议们在追女孩途中你还不能告诉别人你是学编程，不然大多女生
听是个程序员，会觉得你是个没情趣直男。”
向园很喜欢听他说话，语调平缓，却又带着男人独有懒散声线，听得入神，嘴还咬着杯壁，含糊不清地问：“然后呢？”
徐燕时接着说，“然后高冷就在外交联谊会上认识个女生，传媒系，对方问他学什
，他想起教授谆谆教诲，没说什，送对方本书。后来，对方知道真相后，气得不行。”
“什书呀？”
说是要看到两点半，结果十二点不到就枕着他肩睡着。徐燕时靠着沙发也没动，生生给她垫近三个小时，把电影从头到尾看完，还看两遍才抱她去睡觉。
后半夜，徐燕时个人在卧室小阳台看着她没心没肺地酣然入梦，自己则闷不吭声地抽半宿烟，也就在那时，把她明天要走情绪全在那刻给消化完。因为他知道，这丫头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今天估计要难受。
他也不能火上浇油，得哄她开心。男人有些情绪还真得自己消化，不然异地恋这辛苦，真怕她坚持不下去。
“有没有跟你说过，以前跟高冷是同学？”他不动声色地岔开话题。
他倒是难得会主动跟她提起过去事情，向园还挺惊讶，顺他话说下去：“没有，但是听高冷说过，你们都是武大。尤智是理工？其实相对来说，觉得尤智更像你，高冷他有点幼稚，陈书都快气死。”
“沈从文《边城》，”徐燕时说
他点头，“这大概就是程序员爱情观，容不下任何bug。高冷跟陈书不合适，高冷太幼稚，陈书太成熟，说句不好听，如果不是李弛后来发生这些事，他都比高冷适合陈书，陈书是两个极端，刺激和稳定，高冷两边不沾。”
“那男人比女人成熟呢？”向园第次跟他正儿八经讨论到感情观，兴致勃勃地看着他，“你也是个程序员，那你爱情观？”
两人在宁静咖啡厅里对视，目光灼灼，玻璃窗外人流涌动，行李哐当哐当个个送上传送带。
徐燕时那眉目似巍峨远山，深然不经意，盯会儿她随即轻撇开头，轻描淡写地抿唇说句：“不知道，但应该没bug，所以旦执行，就是个死循环。”
向园冷不丁问：“那现在执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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