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次远程控制她
电脑，弄个弹窗，问她当不当你女朋友，不点确定不给关，或者就
直弹，把确定取消按钮改成，当，不当女朋友当老婆。”
徐燕时叼着烟，人窝在椅子上，看qq上那个美少女战士头像灰
之后，伸手把电脑关，笑下：“算，不想把她逼太紧。”
毕云涛竖竖大拇指：“绅士。”
其实也算不上，不过就是想确定下她心意。如果真是不喜欢，他也不会逼她，如果是有别什
原因，他想他会不顾切把她追到手。
不过这话跟刚认识不到两个小时人也说不上，徐燕时摇摇头，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岔开话题：“你在凯盛多久？”
接话。
毕云涛指指电脑，“刚刚女朋友啊？”
徐燕时穿着宽松黑色套头衫，今晚喝不少，整个人有些松弛，懒洋洋地靠着，随手也拿起自己放在桌上烟，取支出来，衔进嘴里，摇头：“还不是。”
毕云涛听这个还不是，有些意外地随手捞过桌上打火机，给他点火，“没追上？”
徐燕时摸打火机手停，顺着他手势，低头起背，微微凑过去把烟头吸燃，尼古丁穿透咽喉，人又往下松松，仰在椅子上，哂笑：“被拒绝。”
回忆涌上心头，毕云涛说：“五年吧，刚毕业在个猎头公司呆两年，也是个机缘巧合，就跟凯盛林总认识，你也知道凯盛这几年在上海风头正劲，
学历不太好，不是什品牌大学毕业，那时候想进凯盛还是挺难，但是凯盛林总，他这个人不太在乎这些，看车联网定位设计，二话不说就把给招。”
徐燕时抱着胳膊在听。
刚宴会厅，林总找他聊会，言谈间也能听出这个林总很惜才。
毕云涛：“那时候压力还挺大，公司里都是风言
毕云涛惊讶地挑眉，脸不敢置信：“想象不出来，还有女人能拒绝你。”说完，把烟灰掸进旁垃圾桶里，烟灰缸在桌角，懒得去拿。
徐燕时起身，把烟灰缸拿过来，摆在两人中间，拿食指掸掸烟灰，收下这变相夸他有魅力赞扬，散漫地笑下，“过奖。”
“不过你追人手段不行，”毕云涛吸口烟，直白地说，“笛卡尔心型曲线们大学那会儿还行，现在，大家都不用这个。”
七八年前那时刚学编程，这个表白方式确实蛮流行，老鬼就拿这个东西逗过陆茜。徐燕时刚才也是心血来潮，看她学东西那股认真劲儿，就忍不住想逗逗她，本以为她解不出来，没想到还真给她倒腾出来，陈珊说没错，向园确实很聪明。
毕云涛本正经地跟他传授自己流氓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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