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看
现在看你
眼神，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两人在等红绿灯，徐燕时人漫不经心地靠着灯柱，双手抄在兜里，那双眼睛淡定地低头看着她半晌，然后忽然伸手用力拉下向园原本松松扣在头顶上羽绒服背帽，直接挡
她上半张脸，也顺势遮住她那双饱含“深情”、水亮亮眼睛。
向园被帽檐挡住视线，只能看见他胸膛腰腹以下令人遐想位置。
似乎听见打火机“啪嗒”
声，他点支烟，瞬刻，烟雾弥散，萦绕在他胸前，然后听他清冷声音从头顶传来——
“都这个年纪，喜欢又怎
样？”
“看出来，”徐燕时弯腰，把矿泉水瓶捡起来，随手抛丢进旁垃圾桶里，冷声警告她，“好好走路。”
“你怎看出来？”
向园老老实实走几步，又开始用脚尖踢被雪压掉落在路边树枝。
徐燕时把人从路边拎上来，言词警告：“摔不背你。”
……向园瞪他会儿，随后老老实实跟到他身边，“你还没说呢，怎看出来？”
下来，长腿落地，朝她大步流星地过来。
向园看着他步步走到自己面前，站定。
“你？”
徐燕时睨着她，眼皮微耷，表情甚无，眼神如既往地冷淡，拎住她羽绒服后面背帽，把扣在向园脑门上。
“送你回家。”
前方红绿灯，两人停下来，并肩站着，偶尔有车过，带起雪里风，刺骨得很。
徐燕时侧头看她眼，目光瞥向别处，嗤笑下：“你不喜欢个人眼神，太明显。”
晚上近十点。
夜风轻刮，盈盈雪花飘落，在昏黄路灯下飞舞。
向园忽然往前跨步，面对着徐燕时，微微仰起脸，去找男人挡在帽檐下眼睛，有点没心没肺地笑着问——
向园踉跄地往外走，转头看他，帽子遮大半视线，她往下拨拨，露出半张侧脸，侧着头看他，“你也走？”
他插兜慢慢走着，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嗯声，说：“你不是不喜欢跟他们接触？”
向园心跳砰砰，转回头，目光四处扫着看着街上东堆洗堆积雪，随口说，“不喜欢事情多，难道不喜欢，你都不做。”
徐燕时也扣上自己背帽，看她眼，“你说。”
面前有个矿泉水瓶，向园踢脚，“不喜欢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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