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双灰色、被太阳照得眯紧眼睛笔直地盯着前方,但她故意地改变们关系,因而有片刻工夫以为爱上她。但是思想迟钝,而且满脑袋清规戒律,这都对情欲起着刹车作用,同时也知道首先得完全摆脱家乡那段纠葛。直每星期写封信并且签上:“爱你,尼克”,而能想到只是每次那位小姐打网球,她上唇上边总出现像小胡子样溜汗珠。不过确实有过种含糊默契,这必须先委婉地解除,然后才可以自由。
每个人都以为他自己至少有种主要美德,而这就是:所认识诚实人并不多,而自己恰好就是其中个。
药地步。她不能忍受处于不利地位,既然这样不甘心,因此想她从很年轻时候就开始耍各种花招,为对世人保持那个傲慢冷笑,而同时又能满足她那硬硬、矫健肉体要求。
这对完全无所谓。女人不诚实,这是人们司空见惯事——微微感到遗憾,过后就忘。也是在参加那次别墅聚会时候,们俩有过次关于开车奇怪谈话。因为她从几个工人身旁开过去,挨得太近,结果挡泥板擦着个工人上衣纽扣。
“你是个粗心驾驶员,”提出抗议。“你该再小心点儿,要不就干脆别开车。”
“很小心。”
“不对,你不小心。”
“不要紧,反正别人很小心,”她轻巧地说。
“这跟你开车有什关系?”
“他们会躲开,”她固执地说,“要两方面才能造成次车祸嘛。”
“假定你碰到个像你样不小心人呢?”
“希望永远不会碰到,”她答道,“顶讨厌不小心人。这也是喜欢你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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