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正确
路。”
方迪回答：“
认为，‘正确路’是
种正确、保险、不出错、同时也是没有质性甄别和无从操作表达方式，请原谅冒昧，如果因为还没有个公认叫法而放弃
可能表述方式，这是不够积极。路包含模式、经验、教条，不管用什
提法，首先要把这些东西剔除出去，要有质性甄别，强调、突出走因果，走条件可能。非常赞成老师观点，应该有个更容易让人理解提法，但是以现在能力无法回答这样问题，把老师这个问题当做课外作业留给自己。”
主答辩微微笑，看看两个答辩委员，然后对方迪说：“你可以下去。”
……
方迪毕业。
方迪感谢老九那个笔记本给她帮大忙，在她看来，五分抄袭、三分思考、两分临场发挥，就这蒙混过关。
毕业典礼，颁发学位证书，穿学位服拍照、狂欢……永不褪色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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