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迪与父亲面对面坐着,太近,看到父亲面前那份文件其实就是她调查
军人拿出证件打开,隔着纱网让方迪查验。
方迪看番号、兵种、相片等细节都没问题,说:“请稍等。”
穿上外套拎上包,方迪下楼上军用吉普车,被两个军人带走。
来到司令部大院,通过门卫,吉普车在司令部楼前停下,坐在副驾驶位置那名军人带着方迪进入司令部,在二楼间办公室门口站下,守门警卫把门打开。
军人进去,行军礼喊道:“报告!方小姐接到。”
她非常清楚老九意图,但她还是尊重叶子农意志,那她给老九回话就成个问题,她不能撒谎,也不能清晰表达,所以只能用这种放大概念方式去处理。
做完这些,她心里突然空荡荡。她想去车床加工厂看看,但是不能开车,她自己都能在呼吸间嗅到酒气。她想给老九打电话告诉他已经见过张志诚,但此时纽约时间正是后半夜,人们都在熟睡。于是她打开电视,换这个台换那个台,换轮却什节目都看不进去。其实她并不是需要做什,只是需要有个事做让心别老那悬着。她知道,直让她心悬着既不是父母审查,也不是如何跟老九交代,而是她选择尊重叶子农意志是做对还是做错?她无法给出个能让自己心安答案。
那天为接待老九特意购买套茶具已经收起来,方迪又把它们拿出来,重新摆放遍是件很琐碎活儿,她就漫不经心地干着,以此耗时间……等茶具全部摆放好,烧开壶水,她就泡茶。她对茶道点不懂,不是泡过就是泡轻,泡过就兑点白水,泡轻就当白水喝……多喝点水没坏处,有利于加速体内酒精代谢。
忽然门铃响,她有些诧异,确切地说她只在这套房子里住过夜,而且还是在醉酒状态中度过,在这个小区没有熟人,也没有亲戚朋友知道这个地址。她走到门前透过猫眼观察下,见门外站着两个年轻军人。她打开第道门,留道纱网防护门。
其中位军人问:“是方迪小姐吗?”
方迪父亲50多岁,身着少将军服,正在看份文件,说:“让她进来。”
方迪进屋,军人行个军礼退出,警卫把门关上。
方父对女儿说:“拿把椅子坐过来。”
方迪就拿把椅子坐过来,说:“也太快吧,什事不能晚上到家说?”
方父说:“你着家吗?”
方迪说:“是。”
军人说:“首长派们来接你。”
方迪问:“哪个首长?”
军人回答:“方副司令。”
方迪说:“请出示下证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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