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办公室,他也用水杯摇豆子,摇均匀倒在办公桌上,静静地看这堆豆子。起初他是坐在椅子上看,后来又站起身换着角度看,边看边沉思,偶尔还会抽上支烟。同样是看豆子,叶子农看是:出离立场观点在“场”圈里无“场”可立。既然奥布莱恩已经知道,他为什还要看呢?他要看是什呢?
奥布莱恩是在延续叶子农思维,而这种延续有他自己特定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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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乔治总裁接见过叶子农之后,那个场面像刻在奥布莱恩脑子里让他挥之不去,他陷入种情绪里,心情不是般不好,是很不好。他是总裁高级顾问,高级顾问是什角色?就是高级智囊。作为总裁最信任人,这让他感到失职,也感到羞辱。乔治对布兰迪去柏林结果都在意,怎可能对这个结果不在意呢?只是不说罢,毕竟这不是件让人愉快事。
终于,这种情绪演化成个决定:他要做点什。
这天,他在办公室里把布兰迪写《去柏林与叶子农见面情况》重新看遍,叶子农让布兰迪看豆子情形引起他注意,他反复看这段,布兰迪写道:他问连出多少字母,说所有。他说不管你连出什都是有根据,都是真实。他把这堆豆子画个圈,说这是个“场”世界,有多少立场就会有多少观点。他说众生是立场、利益、好恶,众生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东西。他说出离立场观点在立场圈子里是无法立足,因为没有“场”可以让你立……
奥布莱恩似乎有所触动,他想会儿,拿上车钥匙下楼,他要去买豆子。这带是商务区,附近没有针对居民生活超市,需要开车到居民住宅集中地段或闹市区。很快他找到家超市,在停车场找个空位停好车。
这是座大型超市,空间开阔而有序,购物环境舒适,顾客很多,上上下下电梯将几层营业区连在起。奥布莱恩站在入口处四处观望着,时不知该去什地方找自己需要东西,因为平日生活都是家人操持,所以他对购物这样事情并不熟悉。
个身穿超市制服、胸前佩戴胸卡工作人员注意到奥布莱恩神情,马上走过来礼貌地问:“先生,需要帮忙吗?”
奥布莱恩说:“需要买些豆子,各种颜色豆子。”
工作人员明白,说:“您需要东西在食品区,请跟来。”
奥布莱恩跟随工作人员来到食品区,看到排货架上整齐摆放着各种豆子,大小包装都有。他按布兰迪描述同样是绿豆、红豆和黄豆各买小包,然后匆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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