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迪说：“谢谢九哥，那
就向学校递申请
。”
不需要你懂原理，更不需要你创新，那些统统不关你
事，你只需要严格遵守操作流程。餐馆地处繁华地段，寸土寸金，要把半成品生产腾出面积给餐厅。没有厨师和擀面师，成本降
大块。半成品迁到廉价地段，成本又降大块。饭菜质量稳定，价格降低，出菜速度快……当然其他方面也有好多考虑。”
方迪问：“为个餐馆建个生产基地，还要运输配送，这成本也不低吧？”
老九停顿下，放缓节奏，说：“根据这个店规模，还是比有厨师和占用黄金地价成本低，但这还不是它真正价值。真正价值是，这个生产基地设计功能可以让手艺乘以最大市场系数，供应个城市加盟连锁店。子农说得对，不是开餐馆，是设置个赚钱机制，或者叫能量源，谁来找你谁发财，你就把社会资源调动起来。这点还是像麦当劳，研究出个产品马上覆盖全世界。没那本事，做好个北京行不行？做好中国市场行不行？中国是面食大国，哪块地打粮食奔哪儿去。”
方迪这才明白，原来老九思路已经不仅是纽约这个餐馆，而是要干更大。老九财力、技术是没有问题，叶子农学识也是没有问题，如果老九在实施方案过程中能持续得到叶子农支持，老九干成这个事情是非常有可能。这是个极好而又难得实习机会，方迪心里已经果断做出决定。
方迪有感而发地说：“九哥，那觉得你那块牌子也该换换，面王还是想显示你比别人强嘛，体现不出你实事求是态度。九哥在红川耗个月，然后就直参悟，终于把碗面禅机给参透，如果是，就把牌子换成老九禅面。”
老九念叨句“老九禅面”，想下，突然兴奋地说：“这个名字好啊，你是怎
想出来？你……你……你这样，你开个价吧，这名字买，从现在起你不能和任何人提这四个字，直到注册下来，纽约、北京都要注册。”
方迪说：“看九哥说哪儿去，也就是随口说，还怕九哥听不高兴呢，可不敢再说别。听九哥聊这多，倒是有点想法，还希望九哥能帮忙呢。”
老九说：“只要是能帮上，都没问题。”
方迪说：“觉得论文有选题，就叫‘见路不走’。想来九哥这儿实习，这次不是刷碗端盘子，是给九哥方案实施打下手，这次是奔论文来。”
老九说：“人家都是找大公司实习，你能在九哥这小店屈尊，那没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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