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农说:“这不是到北京嘛,是东家,你得让尽点意思。”
老九说:“你是打发小鬼儿呢,直是,小鬼儿难缠嘛。”说着他拿出个信封推到叶子农面前,接着说,“本来想临走给你,你这逼,就别等到明天。来红川没少让你破费,你为赶走还回趟柏林,这点钱就都有。”
叶子农说:“九哥,先住下,回头再骂行吗?”
老九非常失望地摇摇头,说:“是给你添麻烦,该不着让你破费。再处下去还是给你添麻烦,就到这儿吧。给兄弟道个歉,九哥这次来对不住。”
叶子农笑笑,说:“九哥,你就是砍头剁脑袋,也得给人家个说道儿吧。”
衷已经无望。他对叶子农有嗔,有恼,也有内心凄凉,只是他尽量不挂在脸上。他就是这样人,无论怎样都得大面上过得去,即使要撕破脸皮,也得握着手保持表面温和。
到郁金宫饭店,两人走到大厅总服务台,叶子农早早就拿出沓美元预备着,这就告诉老九,住宿费是由叶子农来付。
叶子农问:“有单人间吗?”
服务员回答:“有。”
叶子农说:“要个单人间。”然后对老九说,“九哥,护照。”
老九说:“罗家明拿50万买句话,人家那是有悟性,句就行,买得起呀。就这笨脑子,千句万句都不定能点透呢,还傻咧咧就来,是自己拎不清。”
叶子农沉默片刻,说:“九哥,这得为罗家明说句话。那50万是许,可罗兄从没认可过,那不是单合伙生意,他就没指望给钱还能拿回来。他对有质疑和求证成分,让觍着脸子说也有陌路知己和同质相惜成分。按承诺给他没错,他按他为人拒绝也没错,但是你那样揣度罗兄就错,这里不存在谁拿50万买句话。跟他陌路来陌路去,还谈不上朋友,如果罗兄不是那种心性人,罗家事是不会管,起码不会这管。人都有好恶,好恶就看重这点东西。”
老九脸红说:“对不起,是想歪。”接着又说,“可你也真干得出来呀,愣跟耗个月没蹦个正经字儿,幸亏劳务输出结束,不然签证都到期。这都客客气气个月,你受得
老九没动,而是问:“你呢?”
叶子农说:“到北京就到家,住家里。”
老九说:“等下。到那边,有话说。”
距离总服务台20多米有几个沙发和小茶几,是供客人临时休息地方。老九拎着行李先几步过来坐下,叶子农也跟过来。
老九说:“兄弟,做太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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