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心理实验这种。”
陆怀征又看
眼栗鸿文，这回连后者都憋不住，敲敲桌板：“小邵，你有话就直说，不兴拐弯抹角那套。”
三位调查员面面相觑，其中那位叫小邵
，欲言又止地看着栗鸿文，五官拧做
团，纠结呐，为难呐，“领导，您就别为难
，就奉命过来问陆队点消息，具体发生什
事儿，上头都是让保密，您这是要让犯错误呀。”
栗鸿文冷笑，“哟，还有你小邵不敢犯错误呀？当年搬首长椅子，害首长摔个大跟头那小姑娘怕是不认识。”
“年纪
女调查员：“叫什。”
“狄燕妮。”
“跟你关系？”
陆怀征靠在座椅上，双手交叠放在桌上，听到这，下意识看眼栗鸿文，后者点头示意，他才低声说：“曾经心理医生。”
女调查员：“你们私下有没有过其他交流。”
不知道，陆怀征是霍廷侄子，按照于老太太性子，是绝对不会同意霍家人来娶咱家闺女，免得到时候又是场腥风血雨，也懒得再跟你们闹，干脆点，咱俩离婚，女儿归，跟你们于家没有关系，她跟陆怀征结婚对你们丝毫没有影响。”
“陆怀征不是姓陆？怎又跟霍廷扯上关系？”于国洋气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陆馨是他姑姑，三十几岁改嫁给霍廷。”
于国洋声冷笑，“你这是看人家三十几嫁个好人家，也想改嫁吧？也不看看自己都几岁，还跟着人瞎折腾。”
“随便吧，你爱怎想怎想。”
陆怀征回答挺干脆：“没有，因为是病患跟医生关系，私下几乎没有交流，这是队里规矩。”
“你们队里平时也有心理医生，跟她们也不交流吗？”
这个问题栗鸿文抢答：“不是，队里平时心理医生属于问诊型，是帮助队员做常规心理测评，旦发现有心理问题队员们会及时移交正规心理医院，进行治疗，而医生跟病患关系，是非常保密。”
女调查员表示解，在纸上画下勾，继续低着头问：“那在治疗过程中呢，她没有跟你说过些奇怪事情。”
“怎算奇怪？”
——
栗鸿文坐在会议室等很久，来问询是几位研究院调查员，陆怀征推门进去时，几人正在议论，听见门动响，齐刷刷回过头，栗鸿文率先招呼，“过来坐。”
陆怀征敬个礼，拉张椅子坐到对面。
栗鸿文坐在会议桌中心，其余三人调查员坐成排，待他坐定，坐在三人中间那个女调查员忽然递给他张照片，“这个人认识？”
陆怀征低头看眼，确认：“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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