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征：“后天。”
“初筛如果没事，能排除多少？”
邵峰跟他说过，初筛如果显示阴性，可以排除百分之九十七，三个月后如果还是阴性，在原先百分之九十七
基础上可以再乘以
个百分之九十七，如果半年后复查显示为阳性话，相当于两个小概率事件要同时发生，这在概率学上称为不可能事件。
基本上三个月就能排除。
陆怀征解释完，于好懵懵懂懂点点头。
陆怀征第反应是去捂她眼睛，可两人距离太远，如果躲进厕所里也太不像样
，在他做反应之前，于好已经下意识把眼睛闭上，闭得紧紧，还拿手牢牢捂着眼睛，侧躺改为平躺。
陆怀征拿起沙发上衣服去厕所换上，再出来时，于好靠在床头看他。
陆怀征过去靠着床头坐下，把她抱进怀里。
“怎
醒？”
于好没敢说自己做噩梦，她这些年，夜里总睡不踏实，梦境里都是些绝望又撕心裂肺场景，她遍遍做，遍遍醒，惊醒时身大汗，房间里空荡荡，心有余悸地看着窗外月亮。
“口是心非。”
“徐燕时！”
“在。”漫不经心又懒洋洋。
“别撕，撕坏
没得换。”
“已经撕。”
真误会，正经孩子，怎会有这种思想呢，是吧？”
……
十二点，陆怀征洗完澡，关水，听见隔壁传来窸窸窣窣声音。
“你明天走吧？”是向园声音，有点小心翼翼。
“嗯。”
但为以防万，这半年内他还是要小心
“感觉现在太幸福。”
于好在他肩上枕个舒服姿势：“不敢相信，总觉得不真实。”
陆怀征摸她头。
于好仰头看他，男人刚洗过澡，头发还渗着水，眉目却温柔地跟她对视。
“什时候初筛？”
“……混蛋。”
隔壁房间简直有毒，陆怀征没耳朵听，囫囵擦两下就打着赤膊出来，只裹条浴巾在腰间，连头发都没吹干，还在湿漉漉地往下滴水，胸肌线条分明，轮廓硬朗，小腹鼓起包包像是山丘那般厚实，身腱子肌衬得整个人修长有力。
晶莹剔透水珠顺着他胸线和紧实腰身滑入腰口浴巾里，中间那突起点格外显眼。
他靠着厕所瓷砖抽根烟，也没让那家伙下去，最后叹着气无奈地从厕所出来，结果，发现于好醒。
昏暗房间里，姑娘侧躺在床上，两眼睛乌溜溜地盯着他。
“别摸。”
“别摸什？”男人轻笑，“进这房里不是早该有觉悟？”
“哥在隔壁呢。”
“那你过来找做什？”
“就过来问问你，需不需要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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