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把
他还觉得自己这个秘密基地挺神奇，继那天被胡思琪跟踪后，被第二个人发现
。
他看得有点迷幻，因为于好在抽烟。
他以为抽烟是胡思琪这种坏学生干
事儿，没想到于好这种好学生也这
忧郁？
陆怀征把游戏机收起来，插着兜走过去，在她身边台阶上坐下，长腿
伸，胳膊肘搭在膝盖上，弓身侧头去看她，笑得特别亮，“学习压力这大？”
于好人很瘦小，陆怀征看她也就撑死米六，还是张圆脸，眼睛圆睁睁看着特别无辜。
那时候正值青春期，是男人大概都会对这些好奇也都有，手机里肯定也偷偷观摩过，他只是没想到胡思琪问那直接。
“是
理解那个意思？”
胡思琪点头。
“毛病吧你，跟讨论这个？”
“昨天晚上，被男朋友给灌，然后……”胡思琪咬着牙狠狠地说：“妈，他给吃药……”
胡思琪不依不饶，“她漂亮还是漂亮。”
陆怀征毫不犹豫：“她。”
胡思琪非要他说，劈手夺过他手机作势要给他从阳台上扔下去，陆怀征急，改口。
“你你你—行吧。”
胡思琪这才满意地把手机丢还给他，然后趁他重新投入游戏中后，冷不丁冒出句：
拧过去，整个人侧着坐，离她远远，“不抽。”
胡思琪自讨没趣，意兴阑珊地把烟收回来，另起话题：
“哎，五班那于好你熟？”
“不熟。”
“那她怎经常来找你？看见都两回。”小姑娘略有些不满。
胡思琪抽烟是纯为耍酷。
她抽烟，看出来，是解放天性。
于好倒不窘迫，也丝毫没有被打扰不悦，而是斜眼看着他说，“咱俩不熟吧？”
“你这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典范啊。”
于好抽口烟，笑：“要卸也轮不到卸，尚晴都没说什。”
陆怀征这才停下玩游戏手，拎瓶水拧开，仰头喝两口，才说：
“之前让家冕提醒过你吧，你男朋友那帮人……确实，手段不怎干净。”
——
（陆怀征）
陆怀征第三次碰见于好也是在那个隔层里。
“陆怀征，问个问题。”
“你已经占这地盘十五分钟，能不能让清静点儿玩会儿。”
“问完就走。”
少年憋着火气，“问！”
“你有过女人？”
“帮人送东西。”
“她是不是喜欢你啊？不然，五班谁还能使唤动她给你送东西啊。你没听说，她在五班都是地都不用扫人。”
“长得漂亮还有这待遇？”陆怀征精神集中在游戏上，很心不在焉。
“她漂亮吗？”
陆怀征说：“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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