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托直是心头痛。有天下午特别生气,因为看到詹尼把狼狗项圈套在伊拉丽亚脖子上。她在学狗叫,詹尼拽着绳子对她喊道:“乖乖,坐下,如果你不听话,会踢你脚。”把项圈、狗绳、嘴罩没收,把自己关在洗手间里,内心很不平静。在洗手间里,突发奇想,就好像要在镜子前试下朋克风格装饰品。把那条项圈戴到脖子上。当意识到自己在做什时,哭起来,把那些东西全都丢进垃圾筐里。
九月个早上,两个孩子在假山公园里玩耍,他们时不时会和别小孩吵架。好像远远看到们狼狗,真是它,正在快速跑过。坐在棵橡树下长椅上,旁边不远处有个小喷泉,直都会喷水出来,很多鸽子在那里喝水,水滴溅到鸽子羽毛上。在艰难地写着东西,对于身处何处并没有清晰意识。只听到喷泉汩汩水声,还有岩石间小瀑布、水流过水草声音。忽然间,眼睛余光看见条狼狗影子,倏忽地穿过草地。有那刹那,确信那是奥托,它从死者岛屿回来。想,内心某些东西在崩塌,感到很害怕。实际上——马上察觉——那是条陌生狗,跟们那条不幸狼狗没有任何共同点。它只是像奥托样,在草地上跑完圈之后,做它习惯做事:在喷泉里喝水。它跑到喷泉跟前,聚集在那里鸽子下子飞走。它对着在喷水口附近嗡嗡叫马蜂吠叫几声,用紫红色舌头开始舔水,贪婪地喝着喷口里流出来亮晶晶水。合上笔记本,愣愣地看会儿,有些感动。那条狗比奥托更壮、更肥。甚至觉得它脾气没有奥托好,但它样勾起柔情。它听到主人口哨声,毫不犹豫地跑开。那些鸽子又飞回来,在喷泉跟前戏水。
下午,找到兽医电话,是个名叫莫莱里医生。奥托生病时候,马里奥会带着它去找这个兽医。直都没机会认识他,但丈夫提到他时总是赞不绝口。他是都灵理工大学位教授弟弟,马里奥和那位教授关系很好,他们经常起工作。给他打电话,他很客气,声音低沉,就好像电影演员在念台词,他让第二天去找他。把孩子放到认识人家里,就去诊所。
那个兽医是家动物诊所主任医师,块天蓝色牌子日日夜夜都亮着。走下段很长台阶,来到个小小入口,那里灯火通明,动物气味浓烈。个黑头发姑娘接待,医生正在做手术,她让在旁边个小客厅里等着。
在小客厅里,有几个人在那里等着。有人带着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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