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需要听到他们声音,但他们没有回应。来到洗手间门前,试着打开门,但没能打开。记得钥匙应该转向右边,就像关门样,而不是向左。叹口气,想起来那个动作,转对方向,来到走廊里。
在洗手间门口看到奥托,它侧躺在那里,头靠在地板上。它看到动都没动下,耳朵没有支棱起来,也没有摇尾巴。很熟悉它这个姿态,它为什事难过、想得到爱抚时,就会摆出这个姿势,表示忧伤和痛苦,它想寻求理解。愚蠢狗,它也想告诉:让人不安,毛孔会向家里散布痛苦?可能吗?从什时候开始?四年或者是五年前?因此马里奥才去找小卡尔拉?伸出赤裸脚,放在狗肚子上,感觉股热气涌上来,直传到腹沟。发现它嘴边有圈口水。
“詹尼睡着,”伊拉丽亚在走廊尽头小声对说,“来吧。”
跨过狗身体,来到两个孩子房间。
“你真漂亮啊。”伊拉丽亚带着真诚欣赏,感叹说。她把推到詹尼跟前,向展示他睡着。他额头上放着三枚硬币,睡得很沉,呼吸很深。
“那些硬币很凉快,”伊拉丽亚解释说,“会减轻他头疼和高烧。”
她时不时取下枚硬币,放在杯水里,然后把它捞出来擦干,放在哥哥额头上。
“他醒来之后,要吃扑热息痛片。”说。
把装药盒子放在床头柜上,回到走廊里,想要找些事做,任何事情都可以。要做早餐。是。但詹尼不应该吃东西。应该去看看洗衣机,或者只是抚摸奥托也好。但这时发现,奥托已经不在洗手间门口,它决定不再让看到它满是口水忧伤。这样最好不过。假如痛苦不会传染,无论是人还是动物,那就是别人痛苦渗透到身上,让生病。因此——想,就像是最后举措——需要找个医生,应该打电话。
强迫自己记住这个想法。带着这个想法——就像那是条风中带子——迈着小心翼翼步伐,在客厅里走着。凌乱书桌吸引注意力:抽屉打开着,书放得到处都是。为新小说做笔记本子也打开着,翻最后几页,看到细小字体。那里抄写着波伏瓦《破碎女人》,还有《安娜·卡列尼娜》里内容,不记得自己曾经抄写过。当然,从书里摘抄些片段,那是老习惯,但不会抄在那个本子上,有个专门本子。有没有可能记忆正在解体?不记得用红笔画出安娜问自己问题。当时火车已经快要撞上她、碾碎她:“在哪里?在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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