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个人撇在那条小路上,在草地上奔跑起来。跑向灌木丛,黑漆漆树木下面,大声呼喊着奥托,就好像那个男人想要跟踪,需要狗来保护。当气喘吁吁地转过身时,看见那个乐手最后次查看鞋底,迈着虚弱步子,消失在大门里。
消失在黑暗中。
那个乐手在路边草地上蹭着鞋底,看起来很烦躁,他仔细查看有没有搞干净。
“您不需要道歉,把狗带到别地方去遛吧,这里有人已经开始抱怨……”
“对不起,丈夫通常都很注意……”
“您丈夫?请原谅,他很没教养……”
“现在没有教养人是您,”忍不住说,“又不是只有们家养狗。”
他摇摇头,张开手做个手势,好像说他不想吵架。他最后嘀咕句:
“告诉您丈夫,不要太过分。知道有些人会毫不犹豫地在这个小区里放满拌毒药肉丸。”
“不会跟丈夫说这些话。”怒气冲冲地说,前言不搭后语地加句,就好像在告诉自己:
“已经没有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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