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礼,你在看什?要走。”这两人正是被流放到北地徐仁青兄弟,徐仁青见幼弟如此,不禁唤句。
徐仁礼摇摇头,心想,他知道要走,走就再也见不到乐正溯。英俊少年叹口气,拽着缰绳,跟在兄长背后,头也不回地朝前走。
也罢,似他们这般家破人亡之人,是不会有人来送行。
路朝北行十里地,已经是早饭时辰。押送金袍卫在路边小摊下马,唤徐家兄弟道用饭。
秋日寂寥,这小小驿站仅有这几人用餐。不多时,阵马蹄声从林中传来。原本在用餐金袍卫放下碗筷,扣住自己腰间长刀。
禤景宸大婚旨意,在次日朝堂上正式宣告。镇北侯府加官进爵,镇北侯成定国公,而乐正颍则成为国公府世女,侯夫人成国公夫人,且有自己爵位。至于乐正溯,这位即将大婚皇夫,则按照前楚所有皇夫般,被封为安国候。
与此同时,向来节俭女皇还赐下珍宝无数,以彰显自己对皇夫敬重与宠爱。
见过乐正溯人,大多都听过她肖似昭帝。在大婚旨意传到每家后,源州城中那句皇夫类先帝悄然流传。因此,许多不知情人都认为,女皇将乐正溯当成昭帝替身。
乐正溯年轻气盛,若是个情种,听到这样传言免不要与女皇闹场,或许帝君两人就此有裂痕也说不定。只是可惜,乐正溯就是钟离朔,听到这样言论,她不但没有不开心,反而觉得挺好。
因为这样,世人都知道女皇爱昭帝,且用情至深。
奔腾马蹄声越近,徐仁青只充耳不闻,与坐在对面幼弟专心致志地用着饭。没会,行人冲出竹林,在并不宽敞饭馆前勒住马。
“可是送徐家兄弟北上大人吗?乃安国候,特来此送送故友。”道熟悉之际声音落
而如今她,会让时间证明,她就算是乐正溯,从女皇身上得来宠爱也都是真。
可钟离朔不在意,并不代表禤景宸不上心。在源州城中开始播散这个传闻时,禤景宸就调查源头,找到多嘴之人敲打二。
转过头来,关上房门,就与钟离朔过自己小日子去。
几日后,丝日光在东边破云而出,高照在北门巍峨城墙上,庆国旌旗在烈烈秋风中展开血般艳色。几位金袍卫开头,骑着高头大马穿过厚重北门,领着身后驾马前行两人朝北方走去。
那是两个男人,高矮,大小。年长面若寒霜,英挺身躯坐在马上,好似利剑般挺拔。年幼颇显稚嫩,此刻拽着缰绳,频频回望早已不见繁华都城,脸上染着些许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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