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人,这才没有更加吃亏。
事后钟离朔一干人被先生们拉到了训室,询问缘由。其他人因为知道自己多嘴会引来的后果,也不敢说明。而钟离朔顾忌他们还是一群孩子,也不打算继续追究。她只要出口恶气就行了,别的剩下再说。
因为谁都不开口,先生们便罚他们抄了经书。钟离朔气顺了,老老实实的抄起了经书。因着徐仁礼今日帮了她,她还将徐仁礼那一份抄了。
经书写到一半,徐仁礼便靠了过来,顶了顶她的胳膊肘,轻声说道:“你今天打的很好,那群嘴巴不干净的,就该揍。非议陛下,不被金袍卫抓走已经很好了!”
钟离朔看了他一眼,早已知道对方是个恩怨分明的性子,还是免不了叹了一口气。
这孩子是个明眼人,怎么这群跟瞎了一样上赶着被金袍卫抓呢。钟离朔想着,不小心又扯到了眼角,轻嘶一声,颇为自嘲的笑了一下。
两辈子或者加起来二十好几的人了,竟然还有这么冲动的时候,看来和少年人待在一起真是热血沸腾啊。
她这么想着,却不曾想因着这一架,还真交到了徐仁礼那个热血方刚的小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