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自己真很想死,结果还是没有勇气去死。身体本能无时无刻地告诉她,她还想活着,只是悲伤和难过,几乎要把她压垮。
这次失败尝试,让江似霰脑袋陡然冷静下来。再次开着车回到家中后,她在之后很多天,都没有想起去死这件事。
哪怕在夜里,她又次梦到江轶,哭着醒来时候仍旧疼得撕心裂肺,可却没有像之前那难过。
她有些惶恐,甚至开始害怕。她害怕某天,她真忘记江轶,那样江轶就真彻底消失。
可就在她快要对自己彻底绝望时候,奇迹出现。
夜风带走江似霰撕裂叩问,除风声,空荡荡山林里再也没有人回答她。
江似霰在车里静坐夜,第二天开车回家洗个澡,像个没事人样,到公司开前天没有完成会议。
自从迈进大学之后,江似霰这多年以来,过得都是这样日子:夜晚沉湎于往事中,白日仿佛失忆样周旋于各种人情事物里,颗心逐渐麻木,直到哪天忘记自,彻底放逐到深渊里。
日子眨眼间就过去,很快就到宁文茵和江琼华飞往南半球时候。
送两位长辈上飞机时候,江似霰还特别好心情地趴在宁文茵耳边开个玩笑:“希望这次回来,妈妈能给带回来个妹妹。”
就在她生日那天,她终于等来上天眷顾。
她很清晰记得这天发生事情,这是她二十四岁生日,和往年样,她在江轶曾经举办过生日宴会酒店,开个派对,邀请很多商业伙伴来参加。
到场每个人,都是她上大学时还有工作后所认识,几乎没有她少年时玩伴。她知道自己心结,她害怕见到以前朋友,看到她们,她就无法抑制地想起江轶,从而失去自己伪装从容。
这天,其实和之前六年每天样,平淡得乏善可陈。
她戴上精致社交面具,像是个完美无缺人偶样,在能给她带来利益商业伙伴中周旋。
宁文茵笑着捏捏她手,嗔她样说:“傻话。”
江似霰笑笑,点也不觉得自己说是傻话。她最后抱抱宁文茵,送着她和江琼华上飞机。
两人飞往南半球当天,江似霰有次开车来到江轶当初出事那个地方,找到发现江轶衣服碎片地方。
那天下午,她鼓足勇气,跳下略有些湍急河面。结果身体沉入河面时候,不知道哪里来股力量迫使她游上河面,直到靠岸安全时,才停下来。
这股突如其来求生欲让江似霰自己都吓到,她脸色苍白地上岸,靠在棵树上,捧着脸又哭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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