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琼华叹气:“江轶,这是你应得。你直不肯接受财产,只当个保镖会觉得你过得不好,也会心疼。”
江轶顿顿,唇瓣微颤:“可是这世界上,没什是应得。已经成年,不是你责任,所以你不需要再付出什。”
江琼华被她噎,简直不知道要说什。她有些气呼呼地说:“你怎就那轴呢?
江琼华神色有些犹豫,领着江轶上楼去书房。进书房后,江轶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脸上写满“难言之隐”四个字江琼华问:“您到底想说什?”
“如果是财产赠予事情,觉得还是算。”
江琼华有些纠结,她两手交叉放在腹部前翻来翻去好会,才说:“知道你不想要钱……你以前也不想要钱,可是该给还是要给。”
“你十六岁时候送你套别墅,还有家商铺,怎说你都得收下。还有你每年生日,得补偿你,所以会给你五千万流动现金。至于你要拿这些钱来折腾什都无所谓。”
江轶听就头皮发麻。
有什事不能之后再谈,非要现在说?”
江琼华闻言默默闭嘴,接下来专注地吃饭。
晚饭过后,宁文茵召集家里人聚在起,搞个消食活动——打麻将。
江轶今天是奔着让家里人开心去,所以输不少,哄得宁文茵很开心。
但是江琼华完全没有精明劲,见江轶输,就哈哈哈地笑,说江轶牌技太烂。以后要多回来,好好练练。
又来又来,每次回来,江琼华总是变着法给她送钱。而且诱惑次比次大,饶是江轶正直,也要忍不住心动。
江轶有些无语,心想您老人家知道拒绝这种诱惑究竟有多难吗?尤其是在她还是个穷鬼情况下。
江轶叹口气,说:“现在失去记忆,户口也不挂在您名下,如果接受您赠予,这辈子都不会心安理得。”
哪怕江琼华是她亲生母亲,江轶还是没办法接受她赠予。那是江琼华东西,不是她。
当然,如果是江轶妈妈江文颍赠予,她估计早就欢天喜地接受。说到底她和江琼华之间还没有亲近到这个地步。
宁文茵听到这句话,没忍住偏头,看着江琼华恨铁不成钢地叹口气。
牌局打到十点多,宁文茵有些犯困,就先回去洗漱。
这时江琼华朝江轶招招手:“过来,有话和你说。”
江轶看眼身旁江似霰,江似霰倒是很识趣,见状说句:“那你们聊,先回去睡。”
江轶见江似霰走开,也就认命地朝江琼华点头:“好吧,您要说什就直接说吧,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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