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江轶驾着大黄来到终点时,江似霰朝她扬起个笑脸:“赢。”
江轶看着她脸上明媚笑容,脑海里不知道为什就浮现出江似霰那张冷淡小脸,心想江似霰笑起来比不笑要可爱多。
江似霰点点头:“是啊,大黄也有些年纪大。那里有匹新买马,你要不要换和赛场?”
江轶摇头拒绝:“不,你要是想比赛,可以骑着大黄和你比。”
说着两人驾马在草场来圈,江轶担心大黄力不从心,不敢催得太快,比赛时候落后江似霰不少,就直跟在江似霰后面跑。
阳光下,江轶颠簸在马背上,凝视着江似霰背影,忽然开始幻视。
这场景似曾相识,似乎很多年前,也有那个白衣黑裤少女,戴着头盔骑在白色骏马上。
江轶看到江似霰这耐人寻味神情,心里咯噔下。心想不会吧,难道这个名字是她取?
江轶仔细想想,觉得还真有这个可能,毕竟按照她直以来命名规则,还真有可能把这匹马叫做“大黄”。
难道事情真就那狗血?她就真是胎穿?
江轶脑海乱七八糟,心里有些发毛。她将手放在唇边,掩饰般轻咳声,对江似霰说:“好,你不是说要陪你骑两圈吧,快上马吧。”
江似霰似笑非笑地看她眼,接过服务生手里牵马绳,坐在踏雪身上。
阳光下,青草地上,马上少女拽着缰绳,弓着身体骑在马背上,这时骏马高高地扬起前蹄,纵身跃,跨过栏杆。
周围切都很模糊,刻在江轶脑海里只有江似霰那张比现在看起来稚嫩许多,冷淡许多侧脸。
江轶开始心不在焉,她心中疑虑越来越大,现实和虚幻在她脑海交缠,她开始怀疑自己记忆是否出问题。
很快,她就因为自己神思不属输比赛。
当江似霰冲过终点线,把拽住身下骏马缰绳,调转马头看向落后她几十个马身江轶,静静地等着她过来。
江轶见她上马,也很快地骑上大黄,两人并驾而行,很快调整好速度,在草场跑圈。
江轶觉得大黄体能还算好,就问江似霰:“它们今年几岁?”
江似霰颠簸在马上,弓着腰牵着缰绳,姿势十分帅气。她听到江轶大声问话,扭头看着她,迎风提高自己音量:“大黄有15岁,踏雪比较年轻,7岁。”
踏雪是江似霰前两年买下马,她之前那匹年纪有点大,已经不太能跑。所以江似霰就让自己之前那匹马养老去。
江轶若有所思地拍拍身下大黄,说:“那还真是有点年纪,不过还处于青壮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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