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实际上,江似霰就是想和她结婚。不是别人,就是她自己。
江似霰觉得她不管失忆还是不失忆,都是个榆木脑袋。自己喜欢那明显,她总是能而再再而三地会错意。
江似霰将手搭在江轶肩膀上,稍微眯起眼,神色危险地看着她:“那你意思是,你想要养你。”
江轶挠挠脸:“也没有那个必要,你可以立个契约,双方约定下各自要履行义务好。当然,生六个孩子这件事,还是算。”
“如果你想要这个身体孩子,可以通过体外途径,给你个母体外长大孩子。”
需要话,互相慰籍也不是不可以。
江轶放任她勾勒自己脸,就好像这几天以来她对江似霰纵容样,挺直腰杆回复对方:“你意思是让做你抑制剂那件事?”
“也不是不行,只要契约合理,们可以这做。至于你说要养,那是不可能。”
江轶歪着脑袋想想,继续说:“不缺钱,也不想在你这里得到什东西,就平等交易而言,你需要身体,需要你身体,这就是最合适。”
江轶其实想得很开,反正她都把所有事情摊开给江似霰说,更不用说这几天她们也没有耻度地在床上呆那久。人只要突破自己底线,脸皮厚起来,就有些无所谓。
江轶言下之意是不想让江似霰怀孕,如果真要孩子,那她只能通过胚胎分离技术,让江似霰得到个母体外长大孩子。
江似霰不知道她为什在这件事上会那坚决,她有些疑惑地看着江轶:“这件事和让怀孕,有什区别吗?不样都是让们有个共同孩子吗?”
江轶笑下,轻轻地和江似霰说:“虽然你
江似霰轻轻咬唇望着她,眼里有着不可置信惊讶。江似霰手停在她脸上,唇瓣微颤,和江轶说句:“指不是这件事,是和你结婚这件事。”
清醒时候,听到有人对自己求婚,江轶还是有些害羞。即使知道,这个求婚是对着自己身体说,可江轶还是控制不住面红耳赤。
她捏捏耳朵,有些不好意思地和江似霰说:“哦……你说这件事啊,还是不能答应。”
“就算你说身体是你爱人,可现在是这具身体主人,是不能为报答重生之恩献出自己。至于你说想要孩子,还要人当你抑制剂,其实都可以提供这个服务。”
“唯独婚姻不行,婚姻是件相对于没有必要,但在心里又有点神圣事情。即使知道你想结婚对象是身体,但还是不自觉地会带入你是想和结婚。江似霰,这对你都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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