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稽之谈。”夏英杰随口说道。在她心目中,江薇确是才女,确是敢闹敢干弄潮儿。
“你不在位置,当然不能体会感受。”江薇脑海里浮现出夏英杰刚到海口时情景,虽然过去快年,可仍像昨天发生样清晰。她说:“记得你刚来海口时,落魄、凄凉,身上还带着伤,真是副逃难样子。这还不到年情况就变,是眼看着你走到今天。最深感触是,你们活得看似平淡、其实招式都有章法,不像没头苍蝇似地瞎撞。你活有价值,是大空间,活是以虚荣为动力潇洒,说白就是傻乎乎少女情怀。而们早就该超越那种层次。”
“可没你说那复杂。”夏英杰坦白地说,“其实,来海南之前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爬格子完全是迫于坤压力。”
“可不认为你真有那简单。”江薇淡淡笑,说,“佩服你,是因为你真正理解人才意义,而大多数人只是挂在嘴上说说而已。以你学历、职业和家庭背景,你为得到人才居然把脑筋算计到监狱里,这本身就是过人之举,况且你不惜拿命作赌注让他就范,让他贫如洗。你既得到他头脑、胆识和责任心,又树立自己人格形象,有几个女人能有你这样心机呢?而这笔用手摸不着财富才是真正财富。”
夏英杰既不能否认,也不能完全同意江薇看法,她无话可说,因为总有些属于个人性格东西很难表达清楚。经过段患难日子之后,她对宋坤感
。”
“没必要,真没必要。”江薇说。
“这事不讨论。”夏英杰走到窗前,望着下面繁华中山路,若有所思地说:
“智者千虑,必有失。这次是坤判断失误。也许这次就不该来厦门,也许稿子昨天就该以八万元成交。八万,扣除旅差费、参展费、交易管理费和个人所得税,那还不如在海口成交。”
“那你昨天为什不决断?”
“为钱和坤闹矛盾?不值。”夏英杰说,“从维护感情角度讲,损失些钱认为有必要,否则就没有发言权。这次回去要给坤摆事实。讲道理,纠正他左倾机会主义路线。”
江薇仰面朝天躺着,茫然地望着天花板,自言自语地感叹道:
“人哪,真是不样!”
“什意思?”夏英杰转过身问道,因为江薇语气里那种失落与无奈使她感到诧异。
“真是傻。”江薇像自检讨样说,“过去嘴上虽然谦虚,可心里直把自己当成才女,当成弄潮儿,还以为自己真是什人物呢。是你让长见识,让变得聪明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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