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信交给林萍,问:“以后怎和她联系?”
林萍把张纸条交给他,说:“这是阿杰让交给你,上面是她呼机号码,由她给你打电话,这样会避免你和她家人在电话里不愉快。阿杰让你马上离开玉南,她哥哥还不知道这件事,怕他知道以后来找你麻烦。”
“也只能这样。”宋坤无奈地说。
林萍便告辞回去交差。
屋里只有他人,他吐口长气舒缓下堵门胸口,浑身乏力地躺倒在床上,从衣袋里摸出通迅录查邓文英在北京使用手机号码。然后伸手把床头柜上电话放在胸口上,开始与邓文英联系。
事实上构成重婚罪,而为避免触犯刑律就必须首先与邓文英解除婚约,那样来,他仅有点财力也会因此而丧失,局面将会对他十分不利。
“不合章法,完全不合章法。”他转过身像是自语,又像是对林萍说。
他也许很难理解夏英杰对感情渴望和对平等需求,他觉得局面急转直下,变得团糟。然而,这种局面却正是夏英杰所期望,完全符合她章法。她要是人,是彼此处于同生存起点,是不含任何杂质感情。
宋坤经过冷静思考之后意识到:他已经没有选择余地,只能按夏英杰规定动作招架。个女人能爱你到不惜牺牲生命,还讲什呢?不要说浪迹天涯相依为命,就是火坑也值得为此跳下去。想到这里,他拿出纸笔坐在写字台前给夏英杰写信——
夏小姐:
解除婚姻关系,他和邓文英都必须在江州见面。
宋坤没能按原定路线继续他家乡之行,而是被迫退回江州。与其说退回,倒不如说落荒而逃更确切,至少他这样认为。
情况突变使他不得不对自己所面临形势重新作出估计,然而当务之急最让他挂心却并不是他自己,也不是夏英杰,而是司机马志
时不能适应你打法,如此大情大礼使不堪重负,索性趴下听候发落。显然你已经把程序和结果预先划定,按部就班即是,无须你来投奔。马上去申办解放证书,同时按价码支付获得自由所需款项。
既然建议已失去权威性,那就有必要调换下你所处位置,借用女人常讲句话:现在就是你人。玉南已是尴尬之地不可久留,到落魄之相也无颜还乡,办完江州之事就地与你联络,请你给解决吃饭问题。
宋坤
九九二年十月二十日
信中以“小姐”相称,字里行间不乏恼怒和怨气,毕竟人命关天地虚惊场,但是却并不妨碍信实质。无论如何,真情之下他感动,就范,这才是最重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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