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这个情况是宋坤根本没有料到,他再次陷人沉思。许久,他才问:“方子云告诉你什?”
夏英杰坦然地说:“确实向方子云解过你,但方子云告诉,不会比你眼睛告诉
宋坤与她对面坐下,并没有客套之辞、脸上也显得缺乏表情。
“怎不说话?”夏英杰不得已先开口。
“在等你说。”
夏英杰微微笑,从礼品包里取出条“万宝路”,拆开,连同火机起递给他;“知道你上次就抽这个,请吧。”
宋坤点上烟,道:“请你回去转告子云,这样破费下去可承受不起,他那点收人找解。情领,点到为止。”
不就是个处长吗?万竞选要是当冠军,跟他不是太屈才?劝你也考虑下,你什都行,就是因为太行,所以许多男人不敢接近你。你也就少好多做女人乐趣。”
夏英杰笑笑没有回答。她铺好被褥披着外衣坐在床上,用被子盖住腿,拿起本书心不在焉地翻着,脑子里想还是自己事情。她忽然问林萍:“知道‘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当然知道。”林萍说。
“那,如果你知道埋银子地方,你会怎样?”她又问。
“那还用说,挖出来嘛。”林萍不假思索地说。
夏英杰说:“这次来上海不是顺路,而是专程,与方子云没有任何关系。”
宋坤抽着烟沉默片刻,淡漠地说:“帮不你什。”
“没人要你帮忙,过得挺好。”夏英杰淡淡地说,“这次来就是想看看你,没别。”
宋坤说:“对不起,还是不懂,请你解释下。”
“你不该逼。”夏英杰语气加重些,道,“你不必马上就懂,对你毕竟太突然,当然需要有个过程。”
夏英杰不再说什,心里却暗道:看来,这是人性本能。
夏英杰经过个月慎重考虑和心理准备,于九九二年六月秘密前往上海。
从玉南到江州,普通大客车路颠簸,路灰尘;从江州到上海,火车上人声嘈杂拥挤不堪。夏英杰在忍受艰辛之中油然升起股勇士出征悲壮感,虽然她并不能断定最终福祸,但至少她敢于主宰自己命运,至少曾经争取过。
到达上海,她找距看守所最近家旅社住下。其实“住下”并不重要,重要是有间房子可以从容地装扮自己,重要是形象。她对o已有条审美原则:适当突出气质,淡雅、自然,既不失女性柔美,又避免夸张艳丽。
下午三点钟她来到看守所,还是那套接见程序,还是那间房子,只是气氛略有变化,毕竟这不是初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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