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做自批评吗?”
“是呀,文采很好,句法也说得通,前后也很连贯,出现这个状况有前因也有后果,对所有人都有个交代,事儿就成。”
“这行不通吗?”
“哦,行得通,特别行得通。面对任何事情,从来都不会迷失,没有任何感染伤口,缝合地方也没有留下伤疤,没有任何让你害
但马丽娅罗莎用种充满权威语气说几句,意外地发现,她能以个协调者身份出现,能协调赞同方和反对方观点。她会采用这样措辞:“这不是格雷科女士想说……”最后赢得大家掌声,尤其是她。
晚饭之后,去她家住。在她家里看到弗朗科,也看到西尔维亚和她儿子米尔科——算下,他应该有八岁,把他长得像尼诺地方都记下来,甚至是些和尼诺很像性格特征。从来都没有对尼诺说过,认识这个孩子,决定永远都不提这件事。但整个晚上,直都在和他说话,和他玩儿,让他坐在膝盖上,宠爱他。在们混乱生活之中,们自身有多少碎片会崩裂开,这些小孩就像是们迸裂掉落碎片。在米兰有这个孩子,在热内亚是两个女儿,在那不勒斯是阿尔伯特。忍不住和西尔维亚、马丽娅罗莎、弗朗科谈到这些散落在四处孩子,分析这些事儿,表现得很客观冷静。实际上,可能期待着,前男友能用他通常方式,说出些鞭辟入里话,用他犀利语言陈述现在,展望未来,让们理清思绪。但是,他是整个晚上最让吃惊人。他说,历史这页快要翻过去,从客观上来说——他说“客观”这个词时,语气里充满讽刺——g,m季现在已经日薄西山,而且会把曾经作为风向标阶层全部抹去。
“不觉得。”提出反对,但只是为挑衅他,“在意大利,切都很活跃,充满斗争精神。”
“你不觉得,那是因为你对自己很满意。”
“才不是,很抑郁。”
“那些抑郁人不会写书,那些幸福人、旅行人、恋爱人才会写书,他们说呀说,说呀说,他们确信自己说话都会派上用场。”
“是这样吗?”
“是,那些话真会派上用场,但只是在很短时间里,其余时候,只需要随便说说,信口开河,就像现在,要假装切在自己控制之下。”
“假装?你是直都掌控着切,还是在假装?”
“为什不呢?假装下很正常。们想搞g,m,就搞g,m,们在混乱之中,也发明种秩序,们假装知道事情朝着哪个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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