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类似这样想法,反复出现在脑海里。关于黛黛和艾尔莎,莉拉只说过那句居心叵测话,但她俨然成两个女儿律师,好像要捍卫她们权益。每次只顾着自己,忽略她们时,就感觉有必要向她表明:事情并非如此。也许那只是她时说气话,但不知道她对于真实看法。是不是个好母亲,她是唯有发言权人,假如她能介入这漫长叙述,假如她能修改写文字,加入那些缺少环节,去掉些她不想让人看到内容,她也可以讲述更多事情——不想说事情,说不出来事情。真希望她能介入,从开始写下们故事时,就希望她能插手,但要坚持写到最后再回头证实,她有没有改动过这些文字。假如现在就这做话,定会写不下去。写太长时间,很疲惫。那多年里纷纷扰扰,发生大大小小事情,经历各种心境,要抓住主线是很难:要回顾下自己故事,把那些和莉拉相关、错综复杂事情筛选出来;或者退而求其次,讲述发生在身上事,这样写起来容易些。但必须尽量避免这两种情况:首先,们俩关系本质决定,只有通过才能抵达她,如果把自己放在边,最后结果是,莉拉痕迹会很少;其次,也应该避免过多讲述那些热衷谈论、但她觉得无关紧要事情。她也许会对说:“说吧!说说你现在生活,谁在乎啊!说实话,你也不是很在乎吧!”她最后会总结说:“是笔糊涂账,错又改,改又错,根本不值得写下来。算,放过吧,莱农!事情都不值得用个删除号。”
那怎办呢?再次顺着她意思?接受这样个事实:成熟意味着停止展示自己,学会隐藏自己,甚至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应该承认这样个事实:年岁越大,对莉拉解就越少?
今天早上,克制着自己,强打起精神,坐到写字台前开始写作。将要写到们故事中最痛苦段,想要通过文字实现种平衡——和她之间平衡,这是在生活中,和自己之间都没能达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