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肿,嘴角破,手臂上肩上有淤青,像男人指印。
男人也不说话,只手捏
那人不依不挠,顺着脖子路往下亲,在锁骨处停下,狠狠嘬口,“你没想?摁?”
说实话,也想。
林陆骁知道这小丫头多半是生自己气。
“昨天爸住院,临时被人喊去医院,守宿,给你打电话,你没接,打晚上你都没接,后来才知道你出事儿。”他终于抬头,把人拎出来,手掌着她后脑勺,捋捋头发,拨正她脑袋,“看看,谁打丫头。”
从出事儿到现在,南初其实心里都没觉得有啥,坚强很,不就是被打,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苦有啥受不得。
南初洗完澡出来裹着浴巾出来,床上坐着人,叼着根没点燃地烟,看着她。
“你……怎进来?”
林陆骁低笑,伸手把人拉过来,摁到蹆上,脑袋埋进她颈窝,闻闻,烟还在嘴边,女人香味,夹杂着烟草味道,声音略低沉,“你怎不给开门。”
他气息很热,很潮,喷上来有点氧氧。
“在洗澡,没听见有人敲门。”南初心氧,伸手推他脑袋下,“你怎进来?”
扇门,敲敲。
开门是个佬太太,十分慈祥。
林陆骁敬礼,特庄重,眉目端正,口气正经地比任何次救援都严肃:“你好,是西郊特勤队中队长,刚接到报警,说隔壁有人被困住,借下你们阳台。”
佬太太听被困住,不得,又是这根正苗红小伙儿,热情把人接进去,根本没思考特勤怎就来人,也没问人要证件。
走到阳台,观察地形。
但人偏偏就是,人前中千万箭,伤口被人撕得稀巴烂,也绝不落滴泪。
可被喜欢人问句。
就仿佛跟受天大委屈似,矫情不行。
但南初向来也不是跟人哭诉主儿,心里虽然感动,面上也不动声色,“没事儿,小伤。”
林陆骁里里外外把人瞧个遍。
林陆骁扬手指。
卧室落地窗大敞着,窗帘随风飘散,像在欢迎这位不速之客。
南初心惊,“你疯?这可是九楼!”
林陆骁把烟拿下来,丢边,低头去亲她脖子,“摁,想你想疯。”
南初去拨他脑袋,“林陆骁!”
两家是并排,他直接跳上去,徒手去抓墙上遮雨棚,佬太太这才有点不对劲儿,“小伙儿,你就这上?”
林陆骁笑说:“来得及,没带工具。”
“这可是九楼。”
俩家阳台接缝虽窄,但常人难翻越,但对于他来说,这是小菜,曾经还爬过百多楼摩天大厦呢,那才叫个脚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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