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开始溶化。”
“太棒!”她站起来,“也想要。今天跟不少古板但正直家伙跳舞,现在就来把这些正直家伙——溶化掉吧
,时竟不知道该往何处去。随便选条小路走进去,但走段,就发现是条死胡同,于是折返转往另外条,然而不久就发现情况相同,又是条不通路,这种情形连续发生好几次,最后都感到害怕和震惊,似乎无论走到那里都吃闭门羹,无处可去,无路可走,没有女人可以相处。
最后,跌跌撞撞走到地下铁搭车往四十九街。路上行人不多,看见个金发女郎走往车站搭巴士,她身影让想起菲。后来,经过家卖酒商店,不假思索就进去买瓶琴酒。出来等巴士时,像流浪汉样打开纸袋拿出酒瓶猛灌几口,让肠胃路灼烫到底,感觉虽然猛烈却很舒服,于是又喝口,这次只是轻饮。巴士来时,整个人已陷入怦然热胀感觉中。接下来没再继续喝,因为此刻还不想醉倒。
回到公寓时,去敲菲门,她没应声,于是开门探头进去看下。她还没回来,但让灯亮着。菲是个不会临阵退缩人,为什不能像她那样呢?
回到自己住处等她回来,宽衣洗个澡,穿上家居服之后,在内心暗自祈祷今晚可不要有人跟她回来。
清晨二点三十分左右,听到菲上楼声音,于是抓酒瓶爬到防火梯,想借道从那儿进去她房间。她前门没关,但现在不想打那儿进去。来到她窗边时,本想轻敲几下让她知道来,但临时又改变主意,只是待在那里观察她。她踢开鞋子后轻快地扭动身躯,然后对着镜子慢慢地件又件褪去衣物,同时还做几个自捉狭动作。
不想让她知道在那里看她,于是回到自己公寓。进去时并未立刻开灯,犹豫着是否该邀她过来,但看到房间内到处井然有序,充满太多尚待清除直线,知道定无法在这里跟她发生什事,于是又外出穿过走道去敲她房门。刚开始,轻轻敲,后来干脆用力敲。
“门没关!”她在里面大喊。
她仅着内衣躺在地板上,双腿挂在沙发边缘,双手在头两侧伸展开来。听到进去声音,她头斜偏下,往身上倒着打量。“查理,亲爱,你怎倒立站着?”
“不用管这个,”回答,并从纸袋里拿出酒。“脑子里有太多直线和方盒。想,或许你可以帮将它们清除掉。”
“这是最好不过事。”她说:“如果你开始将注意力集中在胃里燃烧感觉,所有直线就会慢慢溶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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