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个特殊迷宫。”向她解释:“是阿尔吉侬学习用具,很复杂。”
但她仍然饶富兴味地绕着它。“如果摆在现代美术馆,定有很多人为之疯狂!”
“这不是雕塑品。”坚持原意,打开阿尔吉侬居住笼子门,这道门和迷宫相通,让阿尔吉侬走到里面去。
只要东西不按原来位置摆,反而有点不习惯。”
她从窗台上爬下来,仔细探索房间,然后突然高声喊道:“嘿!你喜欢跳舞吗?你可……”话还没说完,她就顺着自己哼出来节拍跳个很复杂舞步。“告诉你会跳什舞,来配乐。”
“只会跳狐步舞,而且跳得不太好。”
她耸耸肩说:“很喜欢跳舞,但认识人,是说喜欢人都不太会跳,所以每隔段时间,就会技痒跑到市中心史达斯特舞厅去动下。在那儿出入人大都不是很正派,不过会跳舞就是。”
她抱着欣赏眼光巡视房间,边走边发出赞叹之声。“告诉你,不喜欢像这整齐地方。当个艺术家……会被线条逼疯。所有墙壁上、地板上和角落上直线,都把空间变成箱子,例如棺材上直角就让受不,要逃离这些唯方法就是喝上几杯,让自己变得醉眼朦胧,让线条看起来变得弯弯曲曲、模模糊糊。如此来,世界才会感觉舒服点。如果所有东西排列得像你这里这整齐,定会发疯。如果住在这里,大概会整日喝酒,什事都不做。”
说着,她突然将身子荡到面前。“嘿!你可以借五块钱吗?等二十号赡养费支票寄来就还你。通常是不缺钱,但上星期出点小问题。”
在还没回答是否愿意前,她就自个儿溜向钢琴弹奏起来。“以前也弹钢琴。听过你随兴弹过几次,心中暗想这家伙可真不赖,那时就很想找天看看你长什模样。哇!已经好久没这样痛快弹琴!”去厨房拿咖啡时,她也离开钢琴。
“欢迎你随时来这里练习。”这样告诉她。连都不知道自己怎会突然变得这随和,应该是受到她散发出来全然无私气息影响吧!“前门向是关上,但是窗户都没上锁,如果你想过来话,就跟今天样从防火梯爬进来。咖啡要不要加糖和奶精?”
她没回答。回头朝客厅看,发现她已不在。走到窗边查看她是不是已顺着来时路回去,却听到她声音从阿尔吉侬房间传出来。
“这是什东西?”她仔细查看为阿尔吉侬做三度空间迷宫。研究会儿后,她尖叫声:“这是现代雕塑!完全由盒子和直线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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