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查理推向高斯,高斯圈住他喉咙。查理害怕得哭起来。
然后,他们开始打他。奥斯卡揍他鼻子,高斯把他推倒在地上,朝他两侧踢。两个人直轮流踢他,其他孩子站在旁边观看,有些是查理朋友,他们跑过来看,边尖叫边拍手说:“打架啊!打架啊!他们在揍查理!”
他衣服破,鼻子流出血来,牙齿也掉颗,奥斯卡和高斯走后,他坐在走道上直哭,血流到嘴巴里感觉酸酸咸咸。其他孩子仍旧站在旁边大声笑喊:“查理像狗样舔嘴巴!大家看,查理像狗样舔嘴巴!”后来,学校里看护员华格纳先生来,把那群小孩赶走,带他到洗手间,教他清洗残留在脸上和手上血迹和污垢……
想很笨,竟然相信别人说话。不该相信艾米和其他人。
这些事以前都不记得,今天做这个梦才回想起来,想这可能跟凯妮恩小姐读进展报告有关。总而言之,很高兴现在可以不
很大,边写还边笑。他说:“她看到这些字之后,包准眼睛会凸出来。们等着看她会有什反应。”
查理很害怕,但还是想把礼物送给她,所以下课后就偷偷跟她回到家里。等她进去屋内之后,他蹑手蹑脚来到前廊,把礼物挂在大门口把手上,按两次铃,然后赶快跑到对街树丛里躲起来。
哈丽达下楼来没看到有人按门铃,只看到门上有个包裹就拿上楼去。查理回到家后被母亲打顿,因为他没事先告诉母亲就拿包装纸和缎带。不过,他点也不在乎,因为明天哈丽达会戴着那个小金盒到学校来,告诉所有男孩那是查理送给她。
隔天,他路跑到学校,到时候太早,哈丽达和其他同学都还没有来。他心情非常雀跃地等着。
但是,哈丽达来看也不看他眼,颈上也没戴那个小金盒,脸看起来臭臭。
上课时,他在简森女士背后竭尽所能做出各种动作想要逗哈丽达笑。他扮各种鬼脸,故意大声笑,站在椅子上像猴子样搔屁股,甚至还向哈洛丢粉笔,但哈丽达仍然是无动于衷。他心想或许她忘,或许明天她就会戴小金盒来上课。哈丽达经过走廊时,她跑过去问她有没有收到礼物,她句话也不说就把他推开。
哈丽达两个哥哥站在操场上等他。
高斯推他把说:“你这个小杂种,这张纸条上脏话是不是你写?”
查理否认:“只有送她情人节礼物,没有写脏话。”
奥斯卡以前是高中橄榄球校队队员。他抓住查理衬衫解开上面两颗钮扣说:“以后离小妹远点,你被退学,再也不用到这个学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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