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麟轩把她揉进怀中,像品尝道美味佳肴,细嚼慢咽,也狼吞虎咽。
四月二十八,夜。
太子妃产子。
整个东宫灯火彻夜通明,仆从们忙里忙外,婢女嬷嬷神情惶急地在太子妃寝殿出入。
而相比于太子妃寝殿兵荒马乱,陆孟此时此刻正在太子寝殿,和太子抵死缠绵。
陆孟沉默会儿说:“二皇子女人被放走,你上哪去弄个足月孩子?”
“那个蠢女人生在大家,养身大家小姐臭毛病,你给她钱不少,但是没几天就被她败没,还差点被人给害。”
乌麟轩说:“没脑子东西,肚子还带个孩子,她没有独立生存能力,生下孩子差点死。人又救她次,她自己要求要回来。”
陆孟听,十分唏嘘。
乌麟轩说:“你不用管这些,今晚只管给生孩子就好。”
乌麟轩在将军府留下吃个晚饭,和长孙纤云谈论下关于南疆之事。字里行间明白,长孙纤云和封北意,两个人都在南疆征战多年,并没有那轻易放下南疆切。
在黑天之后,才带着陆孟和陆孟整理大包小包,坐马车朝着皇宫方向走。
马车里面,陆孟躺在软垫上,枕在乌麟轩腿上,手指拨弄他垂落长发。
问他:“你今天早朝来得及吗?”
“嗯,”乌麟轩说:“刚刚好赶上,差点就晚。”
没有任何隔阂和限制,没有任何不甘和猜忌。
他们全身心投入和彼此亲密之中,仿佛这世上就剩下彼此。
呼吸、视线、听觉、嗅觉、所有感官都聚集在个人身上,这对相爱人来说,是场堪比新生盛宴。
陆孟像是水里捞出来样,长发全都湿漉漉地贴在侧颈,她半睁着眼
“噗嗤,”陆孟笑着说:“要装着喊喊吗?”
像电视剧里面演样,蒙着被子啊啊啊啊,然后身边围着群丫鬟婆子?
乌麟轩也笑,说:“你今天晚上确实要喊,但是……”
乌麟轩手推着陆孟后颈,将她向上托起,低头亲吻她,说:“是在身下喊。”
陆孟被吻住,笑得整个人都发颤。
他手指慢慢缠着陆孟发,靠在马车车壁上,这会儿什都没有想,放空自己思绪,沉浸在这份难得轻松之中。
陆孟也全身心放松,随着马车摇晃节奏,面上都是轻松惬意。
“你今晚临盆。”乌麟轩说。
“啊?”陆孟这几天太爽,都把她是个太子妃,还有“孩子”这件事儿给忘。
“孩子已经延后半个多月,你在将军府中乐不思蜀,‘孩子’必需生。”乌麟轩看着陆孟,伸手蹭蹭她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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